“滴滴滴,”滴滴滴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后面的车辆早就等得发火了,一辆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宝马车不断地按响喇叭,伸出头破口大骂道,“想死滚一边去。脑残的疯子?老子我赶时间去和美女约会。”一个表面上是正正经经的中年男士,却满口的脏话,想要驱赶这个痴痴呆呆的年轻人。
年轻人蓬头垢面的,望着远处天桥盘旋而上川流不息的车辆,面前这行色匆匆的人群趁着这短暂十几秒绿灯亮起,接踵摩肩的即挨着,不停蹿动的人头,赶往对面的马路。
他思索着什么呢?为什么人们的慌慌张张的,在寻找着什么失去的东西吗?如此短暂的人生岁月里,是怎样面对自己那白驹过隙的指缝流光呢?
他面容憔悴,满脸的愁容,紧缩的眉头似乎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解不开心的结。微微轻咬的干涩起皮的嘴唇不住的颤抖起来,似乎在叙说着心中无限事。
眼睛里渗出了湿润了的泪水,划过青雉的脸庞,滴答了白色的衬衫。
“我应该怎么面对,面对这一切的,一切。”许继不断的反问道自己,似乎这样就可以寻求到自己内心需要的答案,其实不然,这样的他早就已经临近奔溃的边缘。
他叫许继,一个二十三岁的青年,或许他一直都不愿意长大,可是时光却带给了他太多的责任了,他承载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未来,更是家人的期望。
而他的真实身份却是一个同性恋,是的,这个身份在现在这个开发的年代似乎已经宽容了许多,但是农村的父母却接受不了这一切。
被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来的太早,来的太突然了。
耳边依稀的回想到,父亲的话语,我们一家人已经太不容易了,为了你我和你妈付出了太多太多,你哥哥生了个残障的儿子,难道你又想以这样的方式对我吗?如果你还要这样丢人现眼的话,干这种畜生做的事情,我就和你妈一起死给你看,除非是我们死了,要不然你休想!
许继不堪回首发生的一切一切,他痴痴呆呆的递交了辞职报告,在这大城市蜗居的阴暗地下室里整整的呆了一个礼拜。他久违的看到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在这里有过他的欢乐,有过他滴下的汗水,留下的不甘泪水。
他将最后一次目睹这繁华的都市,别说他是个懦弱者,他确是选择了最后的一个选项。
别了。
“喂喂喂,傻帽吗?还不快滚。”宝马车里的中年男士又大声的嚷嚷着,似乎这次是最后的通牒,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下车的准备,准备狠揍一顿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叫什么叫?老子走不走。是老子的事情,有本事压过来?”许继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中年男士,那双眼睛盯得中年男士似乎有些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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