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皱眉,“按《大明律》无故戕害官宦家眷是什么罪,你可知?”
“你哥哥我身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多一条也没什么。”那汉子笑了起来。
沈南星心说她竟然不知顾望生以前和这样的人来往过。
秋菊皱眉,小声嘀咕,“想要你命的是刚刚那穿着一身黑的人,如今这人,是他们借来的刀,应是使了银钱。”
沈南星也明白过来这其中的门道了,只是若是不反抗,岂不是大傻子。
之前她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上便被压了厚重的渔网,无法挣脱。如今身上没有绳子了,怎么说也要搏斗一番。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说这般多了,如今落在我手里,终归是要死的,不如让我们两个先快活一番,到时候送你们上路的时候兴许能手脚麻利些。”
说着就朝着沈南星走了过来。
沈南星自然是不乐意,她的腰间还挂着个茄袋,里面有两把小刀!
就在她抽出刀的那一刻,秋菊已经拿着一块石头,朝着那人的脑袋上磕了过去。
力道用的正好,直接晕了过去。
另外一人见自己的伙伴晕了过去,以为是秋菊实在厉害,将人给杀了,顿时起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思。
直接朝着沈南星和秋菊两个人扑了过来。
手上并无招式,只徒有蛮力,沈南星是不惧怕的,一个闪身,然后转到那人身后,一把扯住了领子。
秋菊则正在那人的前面,二话不说,几个巴掌扇了下去,直接将那人给打蒙了。
沈南星将那人给丢在一旁,看着秋菊,“怎么办?”
只见沈南星的这话刚说完,就见秋菊拿着石头,照着这人也来了一下。
两个人都晕在了地上。
秋菊语气中带着不屑,“来之前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派这样的人来,是瞧不上谁呢?”
沈南星心说,看那些人也不像是认识你的样子啊!
秋菊将原本绑着她们的绳子捡了起来,丢给了沈南星,“你去将他两个绑了,我去看看那两个人走了没!”
在治病上,沈南星是当仁不让,可在其他方面则不行了。
秋菊透过门缝朝着外面瞧,沈南星则是在屋子里将那两人都用绳子捆起来。
做完这些也算是好一阵忙活。
秋菊则后退了几步,然后向前跑了几步,将门给一脚踹开。
沈南星看着门板倒地,冷风朝着屋子里灌,站了起来,站在秋菊身侧,看着外面的天,说了一句。
“下雪了!”此刻的天仍旧是灰蒙蒙的,可天空竟然飘落下些许的白。
今年的冬天,雪好像格外多些。
秋菊则是站在了沈南星的身前,一手拿着从地上捡起的木头棍子,一手牵着沈南星的手腕,迈过了破旧的门槛。
两人站在破旧房屋前,秋菊冷笑一声,朝着外面喊道:“躲躲藏藏,算什么做派?这是为陛下办事的样子?”
陛下?沈南星心底一惊,这怎么还和陛下有关?莫不是是皇帝要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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