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封言道、房遗爱和公孙节,羞辱了大量文人士子,郑文修本来以为最起码短期内,不会有人再来如意酒楼搞事情了。
现在看来,他严重低估了京城人搞事情的能力。
九首残诗正势不可挡地席卷长安,并冲向整个大唐呢,又有人上门没事找事了。
这是前仆后继,一茬接着一茬,就是不让他咸鱼啊!
不过,好在这人有钱。
他就喜欢有钱人。
毕竟可以宰啊!
前世的时候,他就充分体验过宰大款的乐趣。
来到大唐后,还没宰过呢。
正好拿这人练练手。
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金饼,一边对裴如意道:“送上门的金饼不要白不要!你去告诉那位顾客,他若是愿意再加四十五块金饼,凑够五十块的话,我们不仅能满足他的要求,而且还会让他享受到品尝仙酿神餐的感觉。”
“五十块金饼?”
“仙酿神餐?”
裴如意这会儿可以说是凤凰呆成鸡。
她怔怔地看着郑文修,整个人都懵了。
他知不知道五十块金饼价值多少贯?
又知不知道在对方故意刁难的情况下,还给送刀,有多危险?
一旦对方真给了,那这仙酿神餐可就不是说说了。
而且这东西听着就虚无缥缈,难以实现。
他如何做到?
郑文修看出了她的忧虑,笑道:“我这是反将他一军,他若是不愿意出,那这事不就结了嘛。”
裴如意干笑道:“那他要是愿意出呢?”
“我自有对策,你就放心吧。”
郑文修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搞吃的了。
他都还没开吃呢,裴如意便愁容满面地去而复返:“那位顾客愿意再给我们四十五块金饼,已经让人去取了,估计很快就会送到。”
“不过他已经撂下狠话了,如果我们实现不了,那就是故弄玄虚,欺诈于他,他会让人砸了我们酒楼。”
“这么大口气?”
郑文修扒拉了两口饭道:“他是什么来头?”
裴如意摇头:“不知道,我从未见过。不过他在世人都知道我们如意酒楼水很深的情况下,还敢这么说,想来身份不简单。”
“嗨,搞不好就是有点臭钱,故意装逼。”
“出手就是五十块金饼的人,怕不是有点臭钱吧?”
“不是我吹,在我们面前,他就是再有钱,那也只能算有点臭钱。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拿酬劳拿成大唐首富。”
裴如意忍俊不禁道:“公子虽然经商有方,但想成为大唐首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不是她不信任他。
而是她家里就有个大唐首富。
这让她比其他人对大唐首富有更全面的认知。
哪怕以当前如意酒楼和豆记、豆坊的扩张速度和赚钱速度,他一时半会都不可能成为大唐首富,更别说她这个拿酬劳的了。
郑文修也知道自己这牛皮吹得很大。
她不相信也很正常。
所以喝了几口汤后,他站起身道:“扯远了,先处理眼前这事吧。我去准备一下,等到金饼送到了,你和我说。”
“哎呀,我这忽然有种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错觉呀!自从收了程府的金饼后,我发现我现在对金饼真是毫无抵抗力!”
见他这么有信心,裴如意笑道:“看来公子今晚又要让我大开眼界了。”
郑文修当即道:“如果你愿意,今后我每晚都可以让你大开眼界!”
“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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