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眼神都还停留在箱子中呢,她的心跳已经被震惊得骤然加快。
钱!
箱子里装的全都是钱!
而这后院到处都是箱子,还垒得很高。
如果里面装的都是钱,那得有多少啊?
他忽然后悔自己没有好好读书了,竟无法估个大概出来。
魑魅魍魉同样很震惊。
他们小声嘀咕道:“咱们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也太有钱了!”
韭菜倒吸了一口凉气:“快别说了,抓紧搬!摊上这么一个师父,看来咱们今后再也不用畏首畏尾的了!”
对于这一点,魑魅魍魉都深表赞同。
五人一连在如意酒楼忙了好几天。
小琦见他们还算听话,在休息的时候也会指点他们几招。
这日,他们几个就像是完全开窍了一样,非要带她吃喝玩乐。
小琦也是难得清闲,就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酒楼。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们都没有返回酒楼。
郑文修正琢磨着他们是不是出事了呢,海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来找他道:“东家,我刚得到消息,那逆子竟然和魏王府管家的儿子起了冲突,被抓到魏王府了!”
“魏王府?”
郑文修剑眉横起道:“小琦和他们在一起,看来小琦也被抓进魏王府了!”
海老头心急如焚道:“这可怎么办?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魏王啊,我们得罪不起。”
郑文修面无表情道:“我听小琦说,韭菜他们的理想是想成为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游侠,往日里也是见义勇为,得罪的都是为非作歹之辈。”
“他们既然和那管家的儿子起了冲突,想必那人在京城横行无忌惯了吧?”
海老头捶胸顿足道:“匡扶什么正义?他们几个都不够别人踹的,是我无能,没有管教好他们!”
“不过那人我倒是听说过,他叫邹勇,在京城里到处惹是生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其父邹鸣又是魏王眼前的大红人,没人敢得罪他。”
“而且我听说邹鸣此人虽然人前和善,但背地里十分阴狠,一旦被他给盯上,即使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是吗?”
郑文修冷声道:“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亲自去一趟魏王府要人,你在这等我消息。”
前段时间,如意酒楼让魏王丢尽颜面,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而魏王府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本身就不太正常。
如今小琦和韭菜等人因为得罪一个管家的儿子,就被直接抓进了魏王府,这事很难用纯属巧合来定义啊!
裴如意前几天已离开长安,在雍州境内广开分店和分铺。
他无人可商议。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
小琦是他的逆鳞。
甭管是谁,触之必死!
魏王府,他此番是闯定了!
他特意换了身白袍,将一把匕首别于靴中,然后独自一人来到了魏王府的大门前。
镇守在门前的十几个甲兵见状,立即拔出佩剑指向郑文修:“你是何人?胆敢擅闯魏王府?”
郑文修冷笑道:“你们这是装腔作势,还是画蛇添足?还不快把大门打开!”
“放肆!”
一甲兵怒喝道:“你把这里当什么了?”
郑文修不屑一笑:“我倒是想把这里当成龙潭虎穴,但你们的演技太拙劣了!一般人哪能靠近王府大门三丈之内啊?你们都让我走到跟前了,还不立即请我进去?在这跟我装,岂不是浪费你们主子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