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姑娘,我们家小姐这次痛的比以往厉害,且以前也不腰酸的,现在忽然腰酸,有没有可能是以前中过寒毒引起的?”
微雨指开方子的笔尖一顿,含糊的说:“应该不是,你家小姐想来是体弱造成的,后期多多注意就能养好。”
翠烟这才放了点心,她这么问就是担心寒毒有没有后遗症。
延芳则诧异,“大嫂,你还中过寒毒?谁这么心狠,给你下毒啊?”
“君承哥也不管吗,太过分了。”
苏安安瞥了一眼背影僵硬的某人,道:“夫君的一个远房表妹,怀疑我对夫君不好,就恶作剧了一次。”
延芳诧异,“只是怀疑,又没证据,就敢下毒,这心得有多狠,你告诉我,是哪个远房,我去给你讨回公道去。”
她说的都要撸袖子了。
相处几天,她俨然把苏安安当成闺中密友了,不仅仅大嫂情分。
苏安安忙拉住她,道:“不用,延芳,夫君训过她了,想来应该是知错了,此事已过。”
延芳却不觉得,这种人心这么坏,能知什么错,想来就是表面上的,背地里说不定还打坏主意的。
她叮嘱,大嫂你离这种人远一点,不就一个远房表妹吗,还这么大脸,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
微雨姑娘正写着药方,眉心突突直跳,实在忍不住,压着脾气插了一句,“人家也只是担心她表哥,出发点又没错,算不得心地坏吧?”
延芳诧异,“微雨姑娘,你怎么还帮那人说话,就是出发点是好的,那大嫂就做错了吗?”
再说,就是恶作剧,上来就下毒,这什么家能养出这种个性的姑娘啊,太可怕了,要是以后跟她夫君吵架,是不是一不高兴,也能下个毒直接给人毒死?
微雨:“……”
她才不会!她又不是疯子!
苏安安忙拉住延芳,示意她别在说了,毕竟,那个小姐脾性她也看不准,又会下毒,别牵扯到延芳身上去。
延芳努了下嘴,心想着确实外人在场,不宜多说,收住了话头。
微雨姑娘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了,就是带着面纱人看不出。
她递出方子,还叮嘱了一些月事期间的注意事项,比如不可剧烈运动,不可情绪大起大落,心事也不宜想太多,饮食方面的注意。
苏安安听着,倒是诧异,若单论看起病来,她倒是挺认真。
叮嘱完,微雨起身,道:“延芳小姐,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单独问下沈夫人,不知能否借用一下厢房?”
“哦,可以可以。”延芳懂,立马吩咐人带二位去了厢房,她在大厅等着,想来有些私密话题,外人面前不宜多说。
到了厢房内,微雨态度就变了,一屁股坐下,态度仍然傲气的很,“怎么,刚刚背地议论人很开心?”
“到没看出来,你平日里装的一幅温婉柔弱的样子,背地里也是长舌妇。”
微雨,明玉,呵呵。
苏安安就知道没人她定会恢复本性,也不奇怪,在她对面坐下,道:“实话实说而已,又未添油加醋,你害我生死关走一遭,怎的,还怕人说?”
梁明玉气结,“我都说了,我那时不知道你有心疾。”
她又没想要她的命。
苏安安抬眸,“便是知道了我有心疾,你就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