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过了三天,苏安安日日捣鼓好吃的,伺候夫君,日子简单静谧。
沈君承则是加紧打坐运功调理,再有肖婶的药物加持,还有百年人参补着,身子恢复的也不错,已经可以下床四处走走了。
又到了夜。
苏安安在偏房沐浴后回来,身上带着微微水汽,衣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
她刚熄灯躺了下去,沈君承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捞到怀里,微凉的指尖摩挲到她腰腹位置,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衣摆……
苏安安脸色微红,气息微喘,却意外的柔顺。
从前几天那一晚过后,他便夜夜都会缠着她。
他也是个正常人,只要不洞房,只是亲亲抱抱,她习惯了的。
纤细的胳膊下意识圈上他的颈项,朱唇轻启,任由他放肆,乖巧的不像话。
简直能催发人内心最暗面的想法。
他眸色渐红……
半晌过后。
苏安安猛地睁眼,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道:“你,你还有伤。”
他嗯了一声,嗓音很哑,“没事,我有分寸。”
之前他是有分寸的,但是今夜,她实在感觉不到他的分寸。
他亲的很凶,摸的也凶……
今夜月色不错,房里影影绰绰,她好像看到他眸子里闪着一丝幽光,莫名让人有些怯。
她实在担心,就推他,“真的不行,你伤口刚刚结痂不久,你听话。”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和祈求的意味终于换回他的一丝清明。
沈君承忽的闭眼,重重舒了一口浊气,压下体内蛊毒的躁动,翻身躺了下去,将她揽到怀里,道:“抱歉。”
苏安安摇头,直觉他今夜有些异常,关心道:“你怎么了?”
他捻了一缕她的发,放在掌心把玩,“没事,就是想与你亲近。”
不曾想他说的如此直白,苏安安脸热的不行,小声嘀咕,“那,那也得等你伤好。”
蛊毒又被压了下去,他现在清明了很多,见她羞赧,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放心,我伤没好之前,不乱来。”
确切来说,蛊毒未除之前,他都不能太过放肆,不然,总不能在床笫之中,吓到她。
翌日,肖婶又来帮沈君承把脉了,半晌后,她微微皱眉。
苏安安道:“肖婶,夫君恢复的如何?”
肖婶收手,恢复了笑颜:“挺好的,再辅以针灸能更好的愈合,我打算今日开始帮他施针。”
肖婶说施针时间略久,让安安去忙吧。
苏安安不通医理,就趁着他针灸的空隙,端着衣服去河边洗了。
等她走远,肖婶才蹙眉问:“承儿,你告诉肖婶,你为何要中金蚕蛊?”
早在第一次给沈君承把脉时,肖婶就发现了他体内有金蚕蛊,且年数已久,只碍于他实在虚弱,她当时就没多问。
这几日帮他把脉,其实都有注意到,蛊虫又躁动了。
沈君承也没瞒着肖婶,道:“因为当时沈雍想除去我,先是给我下了鳞毒,导致我眼瞎,后又下了胭脂红,两种都是慢性药,已经渗入体内无法根除,舅父迫不得已,只好帮我中了金蚕蛊。”
金蚕蛊是活蛊,以吞吃毒素而生,这也是为什么软筋散的药效会被蛊毒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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