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噙着一抹邪性的笑,道:“那你又知不知道,软未散,软筋散都对我无效!”
能引起的,只是他的潜在的杀性和不安的蛊毒发罢了。
沈雍终于恐慌了,不明白为什么对他无效,转身想找一把剑防身。
他多年不曾上战场,功夫懈怠了很多,再说就是不懈怠,也不可能是沈君承的对手。
随着沈君承的逼近,剑还没拿到,他就哆嗦了,咽了咽口水,识时务道:“承,承儿,二叔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二叔只想试探一下你的功夫如何,你听我说,我没有杀你父亲,也没有玷污你母亲,我没……啊!”
话未说完,沈雍的腿就被一柄剑贯穿,钉在墙面上,沈雍嚎的比杀猪的都凄惨,却在看到沈君承的眸子后忽然咽下了声音。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嗜血,残忍,没有一丝情分。
看的让人头皮发麻,四肢僵硬。
他忽然想起沈毅,便是沈毅在战场上杀红了眼,都没有这双眸子骇人。
他只是长得像沈毅,却不是沈毅的性子,不是那个刚正不阿,直来直往,对人处处有仁慈的大哥。
他是沈君承,沈毅的儿子!
沈雍唇都在抖,瞳孔缩成一点,看着他一点点逼近……
沈君承冲他残忍一笑。
一直想用伏法的手段,送他上断头台,让沈雍被万人唾骂,但是此刻,他忽然觉得,不用了。
断头台太便宜他了,沈雍这种人,应该死于极刑!
片刻后暗室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只可惜地下隔音甚好,无人听见。
当沈君承狼狈出来关上暗门之后,捂着胸口喘息片刻,立马起身去了禹都总部。
来不及回泽辉苑跟她说,也不想一身血的吓到她,再说,蛊毒要压制不住了。
不是这些日子身体底子被养的好一点,他这次蛊毒发,不可能控制的住,一定会杀的停不下来。
当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时,暗处另一抹身影缓缓而来,轻车熟路的旋转那抹水晶珊瑚盏,书架移开,进入了密室。
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传来,让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再往下看到一地尸首,微微一嗤。
不是说沈雍那支死士个个都能以一当百吗?结果,竟然还是没有杀死一个沈君承。
啧啧,害他有些担心,白白设计这一番。
周清双手背后,信步而来,随意的踢开了脚边的一只断臂,啧了一声,“倒是凶残,看来,黑领说的是真的。”
黑领就是上次暗杀沈君承的领队头子,也是周清的手下。
软未散和软筋散都对沈君承无效,反而还能激发他的潜质,看来,他体内应该有什么秘密。
呵,无所谓了。
他走到暗一地珍宝面前,视若无睹,看到四肢被钉在墙上痛的口吐白沫抽搐的人,露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啧啧,义父,你这是怎么了?”
沈雍痛的简直是神志错乱,沈君承走时给他下的什么毒,痛的他生不如死,猛地听到熟悉的声音,就慌乱求救,“是清儿吧,清儿,你来的正好,快救救为父,为父中了毒,你帮我找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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