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意识不清明,只知道那是水,她真的渴,渴的嗓子冒烟,就像前世被苛待时,不给她吃喝,导致她渴的要死掉一样的感觉。
她觉得很难受,就推开他仍是要过去。
沈君承知道她醉了,解释听不懂,无奈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想把人送到床上。
苏安安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水离自己越来越远,忽然挣扎了起来,她就是要喝水啊,只是想喝一点水啊,不给她吃的,至少,给她一滴水……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沈君承吓了一跳,忙将她放了下来,哄着她道:“我没有不给你水喝,那个水真不能喝,我马上给你倒,你别哭啊。”
他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
苏安安记忆错乱,仿佛回到了前世,被困到柴房,没有人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语气忽然变得很是委屈卑微,“我只想喝点水,我只是渴了,我没有逃啊。”
我也逃不掉啊,墙太高,没有人救我,我逃不掉……
她哭的呜咽,喃喃自语,又语无伦次。
沈君承不明白她为何忽然那么伤心,但见她的泪,内心泛起一阵细密的疼,忙将她拥在怀里,问:“有人困过你吗?”
“有人……不给你水喝吗?”
是谁?是苏盛吗,还是她那个后母卢氏?
若是他们,他明天就派人把苏家屠了!
然苏安安摇了摇头,只是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哭着道:“我的玉佩,我的玉佩也不见了,被抢走了,他们抢走了……”
沈君承想起了那个蝴蝶玉佩,当时把她从宋岩手里救回来时,他就注意到她的玉佩没了,回来时派人去找过,至今没找到。
他只当她说的被抢走了,是掳走她的那些人抢走,连忙安慰道:“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若是没找到,我再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行不行?”
苏安安摇头,又搂着他低泣。
她只要那一枚,那是母亲给她的,前世她没保护好,被人抢走了,今世还是没保护好,又丢了。
沈君承知道她宝贝那块玉佩,可现在一时也弄不出来,只好拥着她轻声哄了很久,直到她逐渐安静下来,才将她抱了出去,给她倒了水。
苏安安喝完之后,似乎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沈君承帮她擦了泪痕,莫名想起了前几日那个荒谬且真实的梦。
那不是梦吗,为何感觉,安安也做了这种梦一样?
他不明白,也想不通,只是觉得十分难过……
叹了口气,起身去换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刚躺上去,苏安安就自发的滚到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沈君承拍了拍她的后背,又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夜半,朦胧间他感觉到腰腹有些痒,睁眼一看,就见她的右手在触摸自己腰腹处的那个陈年疤痕。
他没动,任由她好奇的摸着,轻声问:“还渴吗?”
苏安安似乎清醒了些,轻微的摇了摇头,而后继续无聊的摸着那道伤痕。
这道伤痕很重,可想当年他也是在生死边缘走过来的,伤痕贯穿,蔓延到人鱼线的位置,苏安安不觉,一路顺着疤痕抚下。
沈君承忽的睁眼,一把按住她的手,沙哑道:“别闹,睡吧。”
她很听话,撤回了手,只是又摸到了前些日子为了救她挨的那道伤。
在胸口位置,那道伤也很重,旧伤未消,又添新痕,便是她醉了,只要摸到,仍然会心疼。
沈君承没动,夜晚亲近时,她有时也会好奇的碰一碰,便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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