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她就睡过去了。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马车宽敞而且铺设精致舒适,所以她躺着倒没觉得不舒适。上一世,她在王府住着,虽受尽屈辱磨难,却也曾经短暂地锦衣玉食过,该享受的也享受过。所以对一切并不吃惊。只是此刻自己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乡野丫头,到底要装一装。
潋滟美艳的双目在看到所处的环境,似乎吃了一惊。
马车上的纱幕被风儿掀开,可以看到已经白亮的日头。姜南秋挣扎起身,可浑身酸痛让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这具身体昨晚初经人事,又被瑞安帝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久。。。。。。那些情景都牢牢地刻在了脑海中,姜南秋的脸儿滚烫,微垂的脖颈雪白无瑕,却印着数不尽的暧昧痕迹,那痕迹蜿蜒蔓延,一直延伸到贴身小衣的深处。
姜南秋手足无措又尴尬不已,拉了身上锦被直到脖子,就听到耳后传来沙哑的男子嗓音:“醒了?”
姜南秋大惊,回头,才看到瑞安帝一身端正整洁地坐在马车山,手里拿着一卷书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但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两人真的几乎算是素不相识,即使有了那样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姜南秋赶紧收回了视线,她红着脸,垂着头,不敢多看瑞安帝一眼:“昨晚多谢公子。。。。”
此刻姜南秋是不知道皇上的身份的,所以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是演戏。
瑞安帝没说话,却单手掐了姜南秋滑嫩的下巴抬起,对上她秋水潋滟的双眸,冷然的声音到底有了一丝温度:“朕说过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已经是朕的人了,就随朕回宫吧。”
姜南秋心中十分开心一切按照预计的发展,只是作为姑娘家,到底要矜持些。
听到他自称“朕”,姜南秋十分震惊:“您,您是陛下?”
瑞安帝没说话,却“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姜南秋毕竟是秀才的女儿,从小识字,礼义廉耻还是懂的,她已经定了亲,却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因此格外羞愧难当。
姜南秋心中琢磨措辞,因此沉寂了很久,最后蹦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句:“昨日,是误会。。。民女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真真的是委屈,难堪,难受,绝望,各种纷乱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化作嘤嘤咽咽的哭泣。瑞安帝却误解姜南秋不愿意,脸色大变十分难看:“怎么,跟了朕难道觉得委屈?”
马车外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虽然装聋作哑可是马车内的声音其实听得一清二楚,知道皇上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已经是雷霆大怒,更加缩起尾巴当自己是聋子,心里头却纷纷给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点蜡。
如果是曾经的姜南秋,大概还真会觉得委屈。毕竟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瑞安帝只有和她相遇这一遭,两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而孙游亭与她从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她的心上人一直是孙游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