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上官家与这两位主并无交集,为何会突然出现这里,心想不由一紧,会不会是浅浅惹到这两位主了。
“臣参见煜王,参见公主。”
“上官大人有礼了,快请起。”
“不知煜王、公主今日到访寒舍,所为何事?”
“上官叔叔,婉清听闻浅浅姐姐得了一副名画,婉清亦是爱画之人,因此上门为求一饱眼福。”
“这倒没有听那浅浅提起过,煜王、公主,稍等片刻,臣把浅浅叫出来问问。”
不一会,上官浅浅无精打采的从闺房走至大厅,语气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说:“爹,您叫浅浅何事?浅浅还要抄写女戒,没按时间完成,您又该说女儿不孝了……。”
上官晋听着他这个女儿说的话,脸上一阵黑线道:“还不快参见煜王殿下和婉清公主?”
上官浅浅看到厅堂还有其他人,也吓了一跳,随后恭恭敬敬的说道:“浅浅向煜王殿下和婉清公主问安。”
“浅浅姐姐,不必多礼。”
“听说你得了一副金陵大才子的丹青,可否让婉清开开眼界。”
“这个……,婉清公主怕是听错了吧,浅浅手上并没有呢。”一则她确实还没有取那幅丹青,二则,上官晋向来不喜她画画。
李瑾煜眼睛有意无意的落在上官浅浅娇嫩的脸上,深邃的瞳孔发出若隐若现的光芒。
婉清公主发出叹息道:“那就可惜了。”
“本王听说浅浅姑娘下得一手好棋,可否陪本王对弈一局?”
上官浅浅听后一阵恐慌,他是听谁说下她得一手好棋,这不是故意想看她出丑吗?
她连忙道:“多谢煜王夸奖,浅浅的棋艺不值一提,不敢登大雅之堂,不如,让我爹爹陪你下一局…………??”
“浅浅,既然煜王盛情邀约,你就陪煜王下一局。”
“爹爹我……”
“好,摆棋。”煜王说
上官浅浅幽怨的看了她爹一眼,她这个爹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她女儿的棋艺如何,还让她陪他下,不是明摆着让自己的女儿出丑吗?
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上官浅浅如同被硬赶上架的鸭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浅浅姑娘,你执白子还是黑子?”
“煜王先请。”
“那本王执黑子,你执白子。”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上官浅浅输得一败涂地,她如坐针毡,好想尽快结束这场棋局,奈何人家是当今煜王,她又不得不奉陪到底。
李瑾煜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青竹发现他家王爷居然有点和颜悦色了。
突然青竹附在李瑾煜耳边说了什么,当即说道:“浅浅姑娘,本王有事先行一步。”
“好~好~,恭送煜王。”上官浅浅马上如释负重,迫不及待的说道。
李瑾煜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眉头略微皱了一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
上官浅浅看着远去的身影,挫败的坐了下来道:“总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女儿,煜王走啦?”上官晋的声音突然响起。
“走了。”
“再不走,你女儿恐怕骨头都要折了,身子直了几个时辰,累死了。”
“女儿,你觉得煜王如何?”
“什么如何?”
“就是他人如何?”
上官浅浅努力回忆起来道:“长得还算可以,但太严肃,不好相处,一尊大佛,得罪不起,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他。”
“不是……,人家不是挺好的吗?”上官晋听着女儿对他的评价,心里又是一阵黑线,这个女儿终究是被他宠坏了,说话肆无忌惮。
“爹爹,他哪里好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
“我还没有说您呢,明知道您女儿的棋艺,还要女儿跟他下棋,这下你女儿出丑了吧?”
“人家是煜王,我们总不好拒绝吧?”
上官浅浅再次幽怨的看着上官晋,灵机一动,她当即又换上了笑意盈盈之姿说道:“爹爹,看在女儿这次这么辛苦的份上,可否免了浅浅罚抄之责?”
“女儿抄的手都酸死了。”
“不行,一码归一码。”上官晋斩钉截铁的说
“少抄五遍?”
“好不好,爹爹。”上官浅浅摇着上官晋的手臂,语气甜腻甜腻的说,任谁听了都心一软。
“好吧,你得把剩下的五遍乖乖抄完。”上官晋最受不了他这个女儿撒娇,她一撒娇,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上官浅浅达到目的,笑意更甚:“女儿谨遵父亲大人之命。”刚说完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上官晋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脸带笑意的说:“疯丫头,你这性子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随后,一丝担忧的环绕他的心头,他不知可以守护她多久,因此,他不得不为她将来的事做打算,再过几月,便到了及荆之年,她未来的夫婿,他得好好看看了,为她择一门好亲事至关重要。
上官浅浅的生母白落樱缓缓走到上官晋跟前说:“老爷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哦,夫人来了。”上官晋示意白落樱坐到自己的身旁,待她坐好后,才说出自己的担忧。
“倒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浅浅这丫头,女孩子该会的琴棋书画、女红都不会,将来找夫家可就难了。”
“谁说她不会,浅浅作诗,作画不是挺好的吗?”白落樱反驳自家夫君说的话。
“就作画尚不错,其他就罢了。”
“我说你真是的,谁看不上浅浅,我还看不上他呢,好歹我上官家族也是名门望族,我们上官家的女儿就算什么也不会,亦会有人争破头娶她。”
“哎,跟你说不明白。”上官晋无奈的看着自家夫人。
“不行,我得请个大家回来好好教一下她,免得日后去到夫家,还说我上官家的女儿不是。”
“也好。”白落樱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