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华佗是一脸的尴尬。
一方面他也怕遭到庄德佑和翁鸿波的毒打,于是忧心忡忡道:“大小姐可能时日不多了……老夫这次恐怕无力回天了……”
此话一出,庄德佑二话不说,冲上去揪住了老头子的衣领,正要开扁。
然而,他这一举动立马被翁鸿波阻止下来。
下一秒。
翁鸿波隐忍着满腔的怒火,指责赛华佗道:
“赛神医,你可是打了包票的!
你不是说什么……药到病除嘛!
可是用药之后,怎么就成了这副境况……
这可说不通啊!
赛神医!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想办法补救啊!”
齐雁兰听了两人的对谈,看着自己的女儿,拉着庄雅宁冰冷的玉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赛华佗一时间是左右为难,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庄先生,庄太太,令爱这病本身罕见难治。
她能熬到现在也是纯属难得。
这样一来!
痛苦反倒减轻不少,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滚滚滚!
鸿波!
赶紧把这个庸医给我赶走,我不想再看到他!”
齐雁兰说完,她锤着胸口,趴在了女儿的病床前,哀嚎起来:
“雅宁!
你可不要吓妈妈啊,你快点醒过来吧……
妈妈不能没有你,你爸,你妹都舍不得你啊……”
庄德佑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暗自神伤。
旁边的庄彩萱,偷偷的抹着眼泪,不敢看自己亲姐姐一眼。
赛华佗更是一脸无奈,他没想到他这次会意外失手。
他对此也是感到非常震惊。
此刻!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然而一时之间他也是找不到途径释放。
另外一边,翁鸿波落寞地站在一旁,心事重重地思索着什么。
紧接着,他朝赛华佗使了个眼色,见赛华佗视若无睹,他只得狠心将他推了出去。
庄彩萱伤心之余,猛然之间,想起夏树临走之时说过的话。
夏树诅咒她姐姐活不过这个周末。
可是今天才周六啊。
若不是赛华佗从中作妖,姐姐也不会生出这种变故。
然而,当下庄彩萱没时间思考过多的琐事。
她做了个决定,迅速起身撇下父母,一个人兴冲冲地朝家里赶去。
回到别墅。
保姆阿姨阿桑见庄彩萱回来了,迎了上去关切问道:“彩萱,雅宁小姐的病医治的咋样了,她是不是好些了啊?”
庄彩萱没有理会阿桑,在院子里找了半天。
一无所获之后。
她才拉住了阿桑,迫切地追问起来,“桑姨,院子里的垃圾,您都清到哪里去了?”
“额,都在门口的垃圾箱的,你问这些做什么啊……”
庄彩萱以迅雷之势冲到了门外,打开垃圾盖子,衣服也来不及更换,也不管里面脏不脏了,动作麻利地翻找起来。
几分钟过去。
她最终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见她手中拿着一粒胶囊,这一刻开心的像个孩子。
“彩萱,这是啥东西啊????????,这么重要?”阿桑问道。
“这个,回头再跟你说。”
庄彩萱马不停蹄,驱车回赶,二十分钟不到,就回了医院。
走进病房,姐姐庄雅宁刚好醒了过来。
姐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气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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