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锦书答应着,但是心里却在思考,如何才能找展澈再要一些这蒙顶甘露。
“那真是要谢谢你了,咦,你这画舫布置得倒是别具风格,若不是你,我可不是要错过了。”
二人正谈笑风生,突然耳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原来是王清漪与沐雪临他们到了。
“既然你们都到了,那就来尝尝我新得的茶。”
沈锦书虽然也爱这茶,但丝毫不吝啬,把这茶都分了出去,让他们也尝尝这新鲜味。
“阿书,原以为你对棋谱有研究,想不到对茶也深邃其道啊!”
王清漪这番赞美不仅是对沈锦书的茶道的认同也是对手里的这盏茶表示喜欢。
一时竟也学着琳琅郡主那样,舔着脸也向她索要几许。
“早知如此,就该把这茶给藏起来,如今你们倒知了味,三五日便来要,我若拿不出,岂不是丢脸去?”
沈锦书挑了眉,故作懊悔的样子惹得他们三人直言她小气。
“我是个俗人,品不出这茶的好坏,不过今天这点心倒是极合了我的胃口!”
沐雪临一脸吃了好几个油炸核桃酥,若不是沈锦书拦着,只怕一盘全要下了她的肚。
“锦书,他们说的不错,你也忒小气了,一盘子的核桃酥而已,看你护的!”
“沐大姑娘,你可真真好赖不分啊,你吃了一肚子的油腻,待会可别闹难受。”
沈锦书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夺下她手里的核桃酥,塞了一杯茶水给她解腻。
四人说说笑笑,时而眺窗遥赏着岸边的花,时而走到画舫的甲板上,丢几块鱼食喂着湖里的鲤鱼,玩得好不开心。
沈锦书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把琳琅郡主拉到了一边。
“嗯?锦书,怎么了?”
琳琅郡主被沈锦书莫名地拉到一边,不觉有些疑惑。
沈锦书想起展澈的那番话,心里料着琳琅郡主毕竟贵为郡主,虽说爱吃喝玩乐,可关乎朝岁一些问题,只怕没人比她这位皇室宗女更为清楚。
“郡主可知晓朝岁?”
沈锦书试探性的开口,她也不确定琳琅郡主到底知不知道,总之能问到那是极好,也省得自己四处打听了。
“你说的是十年一度的大朝岁?还是三年一度的小朝岁?”
琳琅郡主没想到沈锦书居然开口问这个,略加思索一下再次确认她要问的是哪一个。
“可有何区别?”
沈锦书没有想到展澈口中的朝岁还有大小之分,还好自己多了一个心眼向郡主打听,要不然………
“当然有区别了,十年大朝岁,是每隔十年,那些附属国都必须派出皇室宗亲向我们大齐缴纳岁贡,除此之外还需要日祭、月祀、时享,前后长达两月有余。
小朝岁就没那么多讲究,也就是临近的属国或是一些地方诸侯,缴纳岁贡,派来的也只是一般礼部大臣,祭祀就不需要了,左右不过只有半月便结束。”
虽然不知道沈锦书问这些做什么,但,琳琅郡主还是甚有耐心地讲解大小朝岁的不同。
“那今年是………”
“不对,锦书,你可得老实告诉我,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着是啥药?”
“听人说朝岁来临,两国互通有无,可谓是遍地黄金,我不过就是向钱庄借了点银钱,想趁………”
见瞒不过琳琅郡主,沈锦书耸了耸肩,干脆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琳琅郡主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沈锦书一向是那种规规矩矩,端端淑淑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