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醒的本晕晕乎乎,一脸茫然。
睁眼就看到站在自己脑袋边俯视自己的那个人:高高瘦瘦、大长腿,有着一头略微凌乱的自然卷发,从带着的鸭舌帽边沿翘出来——有点眼熟!
本用力眨了一眨眼睛,难以置信地开口说:“乔尼,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润成失笑:这胖子的心也太宽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问问为什么他会躺在地上吗?
本只是胖,并不是傻。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刚才肯定经历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第二句开口问的就是:“我怎么躺在地上?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润成轻笑一声:“刚才有个人想动手把你塞进那个手推车里去,我只是凑巧路过,拔刀相助。劫财还是劫色,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那个男人呢?”本用胳膊支撑着坐起身,四下张望,最后把眼神定格在不远的手推车上,“该不会是?”
李润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双手相互拍了拍,做出一副刚才沾染了灰尘的样子:“走了。”
本对李润成说的话将信将疑,不过是因为相比较刚才那个陌生的泰国男人,至少乔尼是自己认识的人。再者说如果乔尼是不怀好意的人,更加没有理由把自己弄醒。
所以,刚才忽然晕倒肯定是那个黑衣泰国男人干的,然后乔尼救了自己——理论上没有任何破绽,不过逻辑上有些说不过去:乔尼怎么会在机场?
本回神一思量,觉得应该是乔尼昨晚被自己说的那番话弄的有些气不过,所以也决定悄悄跟着女神一家人——真是个坏小子,长得这么帅气还要和一个胖子抢对象!
本觉得米歇尔是完美无瑕的女神,以己度人,自然就认为和米歇尔差不多年纪的乔尼肯定也会被米歇尔所吸引。殊不知这虽不中亦不远矣。
当本的智商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李润成已经没有心思逗他了——毕竟卫生间的门无故锁了十几分钟,再不出去,恐怕机场人员就要发现不对劲了,于是他打开反锁的卫生间门,对傻愣愣坐在地上的本说:“还不出来吗?”
本慢半拍地说:“哦,好的。”
刚走两步,又发现自己还□□着上半身,又慌忙翻出干净的衣服穿好。
…………
“阿宽,吩咐下去,把这个什么鬼玩意儿的守正教给我彻底铲除。”王淮安原本是打算把守正教的势力逼出芭提雅,可是在细细看了帕莎给的资料之后不禁怒火中烧:没错,他王淮安是不光彩地逃出国了,可是打心眼里还是把自己当做中/国/人,守正教从前频频对大陆游客下手——为什么?
就是因为大兔的国际地位不如欧美!出了许多什么人口失踪或者遇害的事情,都只有不了了之。不说那些偷渡客、务工人员、游客,就说八年多前轰动一时的湄南河浮尸案,死的还是个大/陆富豪,最后不照样因为找不到凶手而结案?
数数名单,被视作“猎物”的十之五六是大/陆人,这个比例已经足够高了。
这也让原本并不打算大开杀戒的王淮安准备动真格。
“莫塔将军那边的准备的如何?”王淮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问阿宽。
“说是万事俱备,只等您给信号动手。不过完事之后的军功和劳务费……”
王淮安闭上眼睛:“都说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过三天。你去告诉莫塔将军,就以三天为限,把芭提雅的这颗毒瘤给拔了。我王某人在原先说好的劳军物资基础上,再加两成。”
“对方还提了想要您出手为将军占卜一次,说您如果肯出手,芭提雅背面延伸三十公里的底盘,都……您看?”阿宽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他跟着王淮安二十多年,知道王不轻易占卜,甚至有时候看着龟甲和铜钱,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之色,所以他也拿捏不定王淮安会不会答应。
“莫塔还真是找了一个好时机呵。”王淮安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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