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身上的气息微微一变,睫毛轻颤,眼里泛着智慧之光,本想将帘子放下,但对上那诡异的绿色,心中竟然生起一股莫名的寒气,这个人的绿眸竟然直直的看着她,仿佛涌动着波涛旋窝,此人的气息过于邪气,让人想忽视都难。
尤其是他一袭青衣站在那屋檐上,跟着她的马车身影无声无息的动着,天际间诡异的碧绿光泽洒在他身上,他的一头青丝更是在风中缭绕拂动,有一股极致的邪艳。
公玉寒雪神情一凛,波澜不惊的眼眸闪了闪,看着马车里昏睡着的淳古孤诺,心中冷凝,为了让淳古孤诺在赶路中不至于清醒的感受身体的伤痛,早晨的时候,她在药里加了一些安魂药,亲自喂他喝了下去。
眼下她的计划正安排的好好的,她不能允许眼前这个青衣绿眸之人破坏,公玉寒雪眼眸深沉,一双清澈双眸里是光风霁月,听着外面雷声不断,仿佛都掩盖了马车咕噜声,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还没等她说什么,就感觉到马车上方一股压迫之气击打而下。
公玉寒雪心一变,看着那青纱就要击破马车,眼中寒芒一闪,手中的白袖一抖,宛如蛟龙,带着凌厉的气势直接挡住了青纱,两股力量在马车上方碰撞,让马车在震动的气息下颤颤巍巍的。
公玉寒雪一脚踹向了马车的马屁股上,冷厉大声道“狼二带大家走,目的地聚集,这是命令”说着便黑眸一沉,迅速抖动白绸,迎风而上,身子在空中一旋便上了屋檐上,不断跟青衣人的青纱打斗着。
狼二在飞驰的马队中缓神,心中一惊,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眼高空中几乎看不到身影的主子,再看了眼这样诡异的天气,眉头紧蹙着,她明白这样诡异的天气还有那个诡异的绿眸之人,都很不寻常,可眼下她最担心的是主子,但命令二字却容不得她迟疑,这命令二字便意味着无条件服从,暗自沉了沉心,将马鞭继续一甩,带着马车继续快速赶路。
公玉寒雪浑身寒气凛冽,眼眸森寒,冷冷的跟青衣人快速交手着,她衣袂翩翩,面容冰冷,白衣绝美夺目,速度快的如穿花而过,青衣人黑发青纱,只露出一双诡异的绿眸,手中的动作更是变幻莫测,招式凌厉,全身涌动着诡异的邪气,目光一直绞着公玉寒雪,似正似邪的光芒潋滟,两人气息强大,青光和白芒相遇,激起排山倒海的气势,周围的屋檐都被震碎了,不一会的时间,两人已经交手不下百招。
“阁下好武功,为何跟本姑娘过意不去”公玉寒雪言冷冷开口道,眼里闪着凛冽光芒,这青衣人的武功诡异多变,根本不是正宗的武功。
“哼,就是你夺走了我们隐族古墓的隐血剑”青衣人嘴角似乎勾起一个轻蔑的笑意。
公玉寒雪狂傲的一笑“阁下看护不好,当然是能者得之了”公玉寒雪斜睨了青衣人一眼,说着便心里盘算时间,狼二她们现在应该走远了,便从空中一拧身,踏着青衣人的在空中击打来的青纱而上,人骤然从青衣人的后背俯冲而下,一瞬间,空中仿佛变幻出无数的身影,让人看不清哪个身影是她。
青衣人瞬间一翻身,后脚登上直击公玉寒雪的命脉处,却仍然被公玉寒雪的劲气给击的掉了面纱,一下子露出了他颠倒众生的容貌。
“隐萨?”公玉寒雪看着此人慵懒魅惑的眉心有一个隐隐图腾,一惊开口道,怎么会是他,隐族之王隐萨,不是说一直都是虚幻不存在的吗?难道他一直都在幽冥之池里。
趁公玉寒雪分神之际,白隐邪九一下子栖身来到公玉寒雪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封住了她的真穴,一手捏住公玉寒雪的下巴,慵懒邪魅的一笑“就是你,让那个人毁了属于我们隐族的一切”白隐邪九说着眼里仿佛还闪着狠厉的光泽。
“你……”公玉寒雪面色冷厉,没想到她一个晃神的时间,就让他钻了空子,她最讨厌这样被制住的无力感,可他刚刚这句话什么意思,毁了隐族?她只是拿了隐血剑,其余关于隐族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她想知道,书里也没有太多记载。
看着此人碧绿的眼眸里闪着对她深沉的恨意,公玉寒雪心里一凛,突然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意,“是因为我毁灭的又如何”就算是她做错了什么,也容不得他来对她质疑。
“那你就要尝尝来自我们隐族同样的报复”白隐邪九捏着公玉寒雪下巴的手一松,改成留恋不舍的抚摸着公玉寒雪的肌肤,。
“扑”白隐邪九话刚刚一落,就有三枚银针从公玉寒雪口里吐出直逼白隐邪九的眼睛“隐萨,你是第一个尝试我口中银针滋味的人,你该感到荣幸”。
白隐邪九一颤,心更是一惊,立马放开公玉寒雪躲避这三枚淬着冰寒之光的银针。
公玉寒雪趁此机会,用内力击开被白隐邪九控制的真穴,从腰间一拔,一把软剑铮的一声伸直直逼白隐邪九,仿佛人剑合一,光芒一闪而过,便将白隐邪九耳边的一撮头发都斩了去。
“哼,隐萨也不过如此”公玉寒雪冷冷道,声音透着不屑。
白隐邪九碧绿的眼眸里闪着危险的光泽,将头发一撩,仿佛不甚在意自己掉落的头发,只见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眉心图腾处,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青光直冲天际。
公玉寒雪被这股突然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待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一把剑从遥远的天际落在他手上。
“哈哈,你看看这个是什么”白隐邪九仿佛漫不经心的对公玉寒雪说着,只是嘴角勾着邪恶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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