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呢?
那些真正伟大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留下祂们的名,哪怕只是一个游戏中,微不足道的名,但也证明祂们存在过。”
“这很重要?”
“对祂们而言,这非常重要!”
“可这,又是为什么?”
阿蒙觉得,自己百年来都没有向今天这般,问出这么多的为什么?
作为梦魇之主,他觉得很掉逼格,但他还是问了,问的很干脆。
“这个问题,就有些不好回答了,怎么说呢?”
痛苦女士微微偏头,思索了一下,才道:“这就像是一种承认吧!
就好像你是个人,活着,但怎么证明你活着?又怎么证明你是你?”
我靠,这玩意真是灵魂拷问了!
“所以,就有了身份证,有了绿卡,有了护照!”
“所以说,那些伟大的存在,祂们必须在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阿蒙这么说着,像是对痛苦女士解释,又像是对自己说出结论。
然后,他在脑海里过了又过,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他看向痛苦女士,问:“如果蓝星就是印记城,而印记城又是多元宇宙的中心,那岂不是说,日心说是假的,反而是地心说,才是真相?”
这思维跨度之大,让痛苦女士都愣了愣,然后,祂居然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就很冲击阿蒙的世界观了,他保持着沉默,跟随女士向前走着,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直到某一刻,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时,阿蒙突然扭头,看向女士问:“如果印记城就是蓝星,那代表着我穿越到沃顿位面,成为阿蒙之前,也生活在这里。
是不是?”
女士回答的也很肯定:“那是当然!”
阿蒙又问:“真的?”
“真的!”
“可这样的话,你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没了逻辑基础,且产生了一个无法绕开的致命缺陷!”
阿蒙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他顿住了脚步,看着痛苦女士的目光也不再友善。
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体内如江海般的力量开始沸腾,事实上,从到这里开始,他就没放松过警惕,只是现在,他的力量真正的开始加速涌动。
那就好像平缓的溪流,变成了即将爆发的洪灾,仿佛下一秒就要淹没一切。
痛苦女士似乎毫无所觉,祂还饶有兴趣的问:“哪里逻辑错误,你说说看,我再给你解释!”
阿蒙看着对方:“你似乎忘了,我在蓝星上生活的国度,那个红色的国度有着这个星球上最古老的历史和神话。
既然你说多元宇宙的真神,都要在这个星球留下痕迹,既然你说诸如奥丁,宙斯,欧西里斯这些,都是真正存在的。
那你告诉我,东方的那些神和仙呢?
既然祂们同样存在,为什么百年间,我去了那么多的主物质位面,居然没有发现类似东方古国的文明?
更没有那些我耳熟能详的神仙妖怪?”
阿蒙的诘问震耳欲聋,事实上,若是以这个角度来看,痛苦女士的说法就是以偏概全,根本没法自圆其说。
到了这时,阿蒙也不在低调,他的目光越发凌厉,盯着痛苦女士,仿佛要看透对方的一切。
“所以呢?请露出真面目吧?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惑心魔?
还是幻境大师?
老实说,能在悄无声息之间暗算我,能让我毫无反应就陷入这幻境,能为我脑补以上种种,你真是非常厉害了!
厉害到我都有些无法相信。
我的梦魇权柄居然没有丝毫反应,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但无论如何,梦就是梦,幻境就是幻境,现在,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阿蒙说的斩钉截铁,体内的力量已经蠢蠢欲动,但眼前的女士居然举起了手,做小学生发言状,打断道:“那个,能不能在听我继续说下去?
请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还有,你实在是在小看梦魇的权柄了,在你面前,就算是幻境之主,又或者梦境之神,都不过是个笑话!
要是没有这些本事,你也不配成为梦魇主宰。”
阿蒙又停住了动作,但身体依旧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他紧紧盯着对方,道:“那我等你的解释。”
女人歪了歪脑袋,突然又不开口了,祂顿了好半天才挠着脑袋,道:“这个嘛?
东方世界确实有些特殊,想要解释明白,我们还得从头说。”
讲到这,祂突然向阿蒙抛出了一个问题:“多元宇宙任何存在都有其存在的使命,比如说诸神,祂们算是规则的补充,是多元宇宙的维持者。
再比如说无底深渊,祂们其实是宇宙的清道夫,是垃圾回收站,也是多元宇宙的打扫者。
就好像一栋房子,你别光觉得它好看,若是没人每天清理垃圾,不过一星期就得发酸发臭。
所以,深渊其实也是多元宇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么,梦魇之主呢?
梦魇的位格何其高贵,可梦魇之主的使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