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结束后,池青上校就送牧榅跟纣熓回了学校对面的公寓。
大四下学期,军大和联大指挥系、战令系、建模系的学生都要去军区进行为期四个月的训练。
军大与联大的指挥系、建模系在一起集合,战令系也是一起,只不过在另一个集合点,两地相差不远,都在第四军区。
军大与联大的指挥系跟建模系又根据战绩被分成了3组。第一组10个人,第二组20个人,第三组30个人。
第一组军大五人,联大五人。牧榅被分配到了第一组,第一组的人几乎都穿着一身黑在第四军区集合,只有牧榅穿着一身白站立在人群中间。她看了眼其他九个人,自觉站到了穿着白上衣的北羡之旁边。
严悲少尉眯起眼睛看着人群中的那一抹白,慷慨激昂:“10位精英你们好!我是负责你们训练的严悲少尉!”
牧榅站在人群中,撅着小嘴,仿佛有些不满。
严悲轻咳一声:“牧榅学员,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牧榅点头:“就是你偷偷扣我学分,我才会负分的。”
严悲反驳:“那还不是因为你训练没达标吗?!”
牧榅:“我哪回不是拿命在训练?!你问问孤俘,问问历众。你再瞧瞧你,长得一张坏人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严悲气的大喊:“牧榅!!!!!我哪里不像好东西了,你才是坏东西!”
牧榅做鬼脸嘲笑,孤俘历众白眼嘲笑。
严悲气的剁了两下脚。
北羡之:“哈哈哈哈哈哈。”
左彻弋:“……”
牧榅环顾了一圈,听了会儿,其他两队的教官,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第二组是个上尉,第三组也是个上尉,就我们是少尉,严悲教官,你该不会为了报复我,故意自告奋勇过来的吧。”
严悲气急:“我像是那么无耻的人吗?”
牧榅、孤俘、历众:“像!”
严悲:!!!!!
左彻弋比较沉稳些,他镇定下来问严悲:“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严悲瞪了那三人一眼说道:“你们这第一组的10个人,在大五开学的军事选拔大战里有直接进入总决赛的资格。四个月以后,你们跟第二组有一个对战。你们中的不管是谁,只要死在第二组某个学员手里,就是默认名额转让。”
牧榅问北羡之:“军事选拔大赛选拔的是什么?”
北羡之:“得第一组的8个人,如果都在前列成绩,运气好点的话,应该直升少校、上尉、中尉级别了,第2组的8个人以及后面的都是根据能力测选。”
牧榅“奥”了一声:“少校……这官位好像不太高啊。”
北羡之叹了声气:“少校已经是学校进入军区的最高官衔了,目前好像还只有代牁今一个特例,是当年岦占少将亲自提拔的。我们面前的严悲少尉也当初是第一名那8个人内,联大战令系的。”
牧榅微微侧头用余光打量着严悲少尉,说了句:“这以前战令系的品质质量,不怎么样啊。”
严悲察觉到牧榅打量的眼光,一时心里仍有些心虚:“看什么!你们俩讲什么悄悄话呢?!”
牧榅大大方方的说道:“我们说,严悲少尉这突然仔细一看,其实也是有点帅气的。”
严悲少尉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真的……真的吗?其实我也觉得我还是有点帅的。”
牧榅憋着笑:“恩……”
第一组十个人,那日子过的可谓是十分悠闲。每天只要完成严悲少尉的训练量后,就可以在第四军区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了。
第一天下午三点,十个人训练完后,都坐在一旁,看着第二组的20个人在旁边练拳。
牧榅是最后一个训练完的,她有些好奇的看向第三组,走向一旁等她的孤俘:“这第三组以后干嘛?”
孤俘:“第三组在三个月后会跟第二组有一场交换赛。如果第三组里有人打败第二组,就能进入第二组,相应的,那个输的人就会进入第三组。最后留在第三组的人,要么大四重修,要么在军队做一个一等兵,或者有能力的混个其他官职。要么回家做一个普通国民。”
暂时的休息后,左彻弋向牧榅发起了挑战:“牧榅同学,军区有模拟室,能跟你开一个战场吗?”
牧榅笑着回应:“行啊!”
10人来到模拟室,军大联大正好各自为营。
牧榅在模拟室里随手点了一个实战战场,就直接进了战场。
身穿铁甲,骑在马上的牧榅环顾了一圈,看着身旁的北羡之、孤俘、历众以及联大指挥系的河刕,有些懵。
北羡之扶额:“你是不是点了实战?”
牧榅点头。
北羡之无奈的解释道:“军区的模拟室跟虚空的不同,这里的实战是专门为战令系准备的。就是面对面,靠武力分胜负。没有任何战略可言。”
牧榅刮了刮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们就当训练武力好了……都一样……都一样。”
几人也没什么意见,牧榅就带头往前先冲一步。
北羡之看着牧榅与他们逐渐拉开的距离,越跑越远的身影,忍不住喊了一声:“牧榅!你慢点!”
孤俘也忍不住喊:“小玩意,你TM的骑慢点!跟不上了!我们跟不上了!”
就连平时沉稳的历众也忍不住了:“牧榅!慢点!”
耳边吹过冷冽的风,牧榅没听见北羡之在后面的喊声,一人率马,勇往直前。
北羡之、孤俘、历众、河刕此刻的心情是崩溃的,谁也没料到,这牧榅的马技居然如此之好。孤俘犹豫了半响,确认解除人马固定模式,结果刚加速一小会儿,就被摔下了马。
几人望着牧榅消失的方向,一阵感叹。
牧榅策马飞驰,隐约望见了对面的五人,放缓骑马速度说了声:“这么快就遇见了?!”
刚想跟北羡之交流,转头一看,身后空荡荡,哪有什么人影。
牧榅拉住缰绳,让马匹停了下来,随后望向自己身后的某个方向,陷入了一阵自我怀疑中。
过了一会儿,左彻弋几人到了,看着孤身一人的牧榅,有些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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