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则被关的消息,是瞒不住的。
当天夜里,文天则被陈文礼押入地牢的消息,就送到了刘珩的手里。其实双方博弈到现在,差距最大的就是情报方面,刘家在并州经营多年,底蕴不是白莲教能比的。
“好,这下时机到了。”刘珩拍手叫道。
李季和史密也被请了过来。
史密之前被耶律赛哥绑了之后,据说是收到了惊吓,导致身体出了些问题。在古陶城内最大的妓院一连治疗了好几日,才堪堪治好。
“为什么说时机到了?”李季不解道。
“文天则白天被押入地牢,我们晚上就跑路,这不正好坐实了内应一事吗?内应没了,我黔驴技穷,只能跑路了。”刘珩笑道。
“但是要怎么保证陈文礼能及时知道消息呢?”李季疑惑道,又要假装夜间偷偷出城,又要让陈文礼知道消息。
“哈哈,史兄,这就要靠你了。有些事,只有你做,才能天衣无缝,不引人怀疑啊。”刘珩看向史密笑道。
“啊?”史密还在回味,突然被点名,满头问号。
古陶城南街,正对着南城门,三百骑兵护着一辆马车悄悄的向城门而去。
车厢内,刘珩看向史密道:“史兄,看你的了。”
史密也是兴奋不已,整个人肾上腺素都在飙升,参与这种计谋的感觉,比在妓院叫两个头牌同时服侍自己要爽一万倍!
“刘珩!放开我,我不要出城,我不去寿阳啊……呜……”
寂静的夜里,史密这一声嚎叫显得尤其明显,响彻天际!
他仿佛在被刘珩强迫着出城,非常的不情愿,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怒号,然后就被人捂住了嘴。
三百骑兵不再藏着掖着,开始加速,护着马车迅速冲出了古陶南门。
……
第二天一大早,陈文礼就收到了昨夜刘珩带着史密逃出了古陶的消息。
陈二娃看着信上的消息,神情十分奇怪:“丞相,这是真的吗?这怎么看都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们要逃啊,不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吧。”
陈文礼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容,道:“这史密是之前晋阳最出名的二世祖,他能做出这种离谱的事情,倒也不足为奇。我看刘珩此人也算是个聪明人,如果真要用计,又怎么会用这种漏洞百出的计策呢?”
陈二娃想了想,感觉陈文礼似乎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史密跑了,我们能不追吗?”陈文礼眯眼道,“昨天白天我刚把文天则下狱,夜里刘珩就带着史密跑了。哼哼,等这次抓到史密,一定要把这晋阳城好好清理一番。”
陈二娃也忙是附和,有了文天则的前车之鉴,谁又愿意在这个时候跟陈文礼唱反调?
“二娃,你去安排一千骑兵做好准备,我要亲自带兵去抓回史密。”陈文礼吩咐道。
“遵命!”
不一会儿,陈文礼便带着一千骑兵从晋阳东门而出,向着寿阳的方向急速追去。
古陶往寿阳要比晋阳整整远一百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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