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公孙仪……”
“咳!咳!”
公孙靖刚说几个字,旁边有一个年轻人突然猛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公孙靖的话。
公孙靖不满的扭头看向那人道:“好端端的咳嗽做什么。”
“表哥,慎言啊。”那人看了田文林一眼,提醒道。
“若是不方便说,不说也罢。”田文林笑吟吟的说道。
公孙靖顿时感觉在田文林面前丢了面子,瞪了自己表弟一眼怒道:“笑话,田兄与我一见如故,有什么是说不得的?休要再多言!”
公孙靖的表弟挨了训,悻悻然不说话了。
公孙靖这才又扭头向田文林说道:“田兄有所不知,这公孙仪父子甚是奸诈。当辽东都督前,这公孙仪几次三番的跟家大父打包票,说是即便当上了辽东都督,也会唯家大父之命是从。”
“刚当上辽东都督时,这公孙仪确实还算乖巧,一应事务据都听家大父的吩咐。”
田文林不解道:“若是如此,辽东怎么会出兵攻打三韩呢?据愚兄所知,这公孙仪刚当上辽东都督没几天,就出兵三韩了。”
公孙靖叹了口气道:“说出来恐怕田兄都不信。这公孙仪当上辽东都督后,跟家大父讲,如今天下大乱,到处都在打仗。我辽东都护府不打别人,但是也要练练兵,防止别人来打。”
“家大父觉得有理,便允许公孙信领着辽东军主力去练兵。毕竟公孙信当了这么多年蓟城守备,练兵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谁曾想这公孙信带着辽东军去了南边,二话不说,直接就袭击了三韩。家大父知道后,连发十三封信件让公孙信回来,这公孙信却回复什么要练兵就得真刀真枪的干,不然就是过家家。”
田文林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辽东军中的中层军官都是你们的人才对,这公孙信想不回来就不回来?”田文林装作不解道。
公孙靖叹口气:“眼见公孙信一路就要打到目支去了,家大父联合族中各宗,一起给军中的亲信写信,让他们将公孙信绑回来。”
“谁知这些军中的族人竟然大部分都选择了支持公孙信,反倒是少数依旧忠心的军官被公孙信绑了。真是搞不懂公孙信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田文林听到这儿心下冷笑,这些辽东公孙家的人还真是一帮草包,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听公孙靖说了半天,田文林已经基本了解了辽东的局势。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田文林心中思索,辽东的局势,可比他来之前想象中的好不少。
很快,田文林便有了主意。
“贤弟啊,愚兄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田文林假意难以开口道。
公孙靖对田文林说了这么多,感觉二人更是交心。
此时听田文林似乎有好办法,公孙靖更是高兴,忙问道:“田兄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算了,还是不说了。”田文林连连摆手,欲擒故纵,“贤弟族中人才济济,个个是大才,愚兄就不献丑了。”
“田兄这样说,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公孙靖装作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