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断不能去的。
“离大婚之日也不远了,我还得好好做嫁衣呢。在王爷府上多有不便,还请王爷见谅。”
她情真意切的模样,好似待嫁闺中的小女人,如果不是之前就有了约定,都要被她清澈的眼神骗了过去。
“娇娇执意如此,本王只能叮嘱你注意安全。”
他站起身来,在院子转了转,一股清幽的药香迎面扑来,令他放松了不少。
临近戌时,童娇娇才把穆天逸亲自送出了丞相府。
在外人眼中,两人可谓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躲在暗处的童琰琬使劲绕着手上的白色手绢,下唇被咬得发白全然不知,目睹童娇娇与穆天逸之间的亲昵,她巴不得把童娇娇碎尸万段。
凭什么她这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人,童娇娇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他的青睐?
手绢被愤愤的扔到了地上,童琰琬生气的踩上一脚,转身便去了桃花轩。
她的母亲正昏迷不醒,身体上的摧残加上精神上的惊吓,饶氏趴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发白。
“父亲,快想想办法啊!母亲如今高热不退,如何是好?”童琰琬着急得团团转。
距离饶氏被仗责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京城里的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始终没有个准话,大致意思是,饶氏没有生命危险,躺着养几天就好了。
话虽如此,看到饶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臀,童成弘心疼得紧。
张大夫欲开口,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看着父亲的模样,童琰琬心酸,都是童娇娇!她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下人把熬好的药拿了上来,张大夫在一旁道:“丞相,赶紧让夫人把药喝下去。医女已经给她上了药,外伤养些日子就好了,主要是高热得退啊!”
童成弘心酸的抹了一把泪,“我来。”
他的手有些颤抖,药汁装在碗里,被抖出了不少。
再散下去就没了,童琰琬接过他手上的药,“父亲,还是由女儿来吧!”
童琰琬把药放到饶氏嘴边轻声道:“母亲,喝药了,喝下去就好了。”
饶氏依旧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童琰琬往她的嘴上倒了一些药,却又从嘴角溢了出来。
“母亲一直咬着牙,松不开嘴。”童琰琬有些焦急,挨板子时候咬着晕了过去,如今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
她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父亲,您撬开母亲的嘴。女儿来灌药。”
童成弘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捏住饶氏的下巴,终于开了一条缝。
童琰琬赶忙把药喂进去,总算是吃下去了一些。
众人都松了口气。
张大夫朝童成弘鞠了鞠躬:“丞相,草民先告辞了。按照之前给的方子吃药,上药,不出一个月,夫人便可大好了。”
“好。”童成弘仿佛苍老了十岁,他喊道:“管家,去账房支些银子给张大夫,好生送他出府。”
张伯应下,领着张大夫出了门。
丞相府见风使舵的人还真不少,一些有想法的丫鬟赶忙把桃花轩的事情禀报到童娇娇的耳朵。
“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她颇有感慨。
童娇娇在屋内的梳妆镜前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脸上的伤,药膏抹上,不过半个时辰便消了肿。
“主人,小傲检测到屋内有不明物质,请小心哦!”系统忽然自动弹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