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写完字,将笔交还给陶灼。他看了眼陶灼,对方正仔细盯着纸上的字看。
黎默以为陶灼是在认真学习他的字,便满意的勾起嘴角,看来我这先生二字十分担待的起。
陶灼看着纸,越看眉毛皱的越紧。
黎默挑了挑眉毛,“怎么,我写的太快了,你没学会?”
陶灼眼角搭下来,“写出来才发现,我竟然有一个这样难听的名字。?”
黎默一愣,原来不是在学习我的字,而是在嫌弃名字难听?
“哪里难听了?你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含义吗?”?黎默问。
陶灼摇了摇头,“不知道。”
黎默刚想解释,陶灼旋即说道,“我也不想知道,总之很难听。”
黎默张开的嘴动了动,一脸的愕然。
陶灼又低头看了会儿纸上的名字,心思一动,瞟了眼黎默,“难道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你为什么知道?”
黎默很快合上嘴,神色淡然,眼睛却看向别处,“猜测而已。”
陶灼眨眨眼,“那只能说明你和起这个名字的人有一样的品味,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如果不是我父母,那肯定就是摆地摊算命的骗子。”
黎默又一次错愕。
摆地摊…
算命的…
骗子…
一字一句直击肺腑。
黎默心里非常想给陶灼一个暴栗当头,但是他知道这样做的话,必然引起她的怀疑。
他还是头一回有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太不是滋味儿了。
陶灼没有注意到黎默阴郁的表情,她拿着笔,略微思索一下,便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桃花夭夭,灼灼其华。
八个字赫然印入眼帘。
黎默瞳孔放大:好一手风神洒荡的行楷。
都说楷字像人站立,草字像人奔跑,行楷字则是不紧不慢地行走。
陶灼这八个字,走的流畅潇洒,提顿起伏,意韵十足,比划之间的游丝十分自然,跳跃起伏得当,如此好的字,没有半年一载的功力,是写不出来的。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陶灼放下笔,“这样看的话,这个名字就顺眼多了,你说是不是。”
陶灼转头看向黎默。
黎默迅速掩藏起脸上惊讶感叹的神情,点点头,算是回应。
陶灼盯着黎默看了会,把纸放回桌上,突然掉转过轮椅,面相黎默。
黎默见她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也十分疑惑的看着她。
“先生。”陶灼难得声音真挚,她恳切的看着黎默,“我的腿快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和你一起下山了。”
“不行。”黎默想都没想就回答。
陶灼肉眼可见的失望,低下头,闷闷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黎默伸出手,捏起陶灼的下巴,让她平视自己。
陶灼不情愿的被抬起头。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动作,每次他捏起她的下巴,就是在让她屈服。
“还得养,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别墅。”
黎默如今已经懒得去说服她,而是直接命令到。
陶灼偏过头,使自己的下颚离开黎默的束缚。她掉转轮椅,背对着他,“知道了。”
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黎默俊毅的容颜十分冰冷。
这女人野性难驯,想让她彻底服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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