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扬近身的瞬间,他都像一只护崽的公鸡,手臂就是公鸡的翅膀,无意识的好好扬起,稍有些情况发展,他就会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横过。
最坏的结果,不是徐承意的手臂骨折,就是魏扬下巴脱臼,都是一抵一的事情,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他不相信魏扬头脑这么不清醒。
魏扬几乎要到跟徐承意并肩的地步,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真就是前来送死了。
暗恋的情断了,怎么也不至于送命来吧?
白给?
魏扬做了那些嚼舌根逞英雄的事,他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就绝不可能是没有脑子的人。
他很聪明却学习不好,完全是因为他把所有的小聪明都用在了甩锅与逃避的口舌之中了。
这次,他同样看得清局势,逃得出生天。
“温禾,”魏扬竟然还敢叫温禾的名字,徐承意目眦欲裂,单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他用喉咙再说出来的话就像水里的鱼儿在吐泡泡,带着咕噜咕噜声,“祝你幸福。”
唰!
温禾身上被激冻成冰的血顿时化开了,每一滴都奋力往她脑子上涌,喉咙一阵腥甜。
徐承意没曾想魏扬会突然来个急刹车,挥出去的手在虚空中行进着,温禾眼神跟随着,眼看不借助外力是收不回来的,她连忙从徐承意背后探出来,两手冒险地抱住徐承意。
毫不夸张,徐承意像极了一个被吹到最盛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耷拉下来。
危机解除,魏扬也挽回了自己最后的颜面,走几步进了教室,张老师正在讲题,一看他上课姗姗来迟就气不打一出来,指指点点说他好一阵。
张老师不放心,还问魏扬刚才徐承意鬼叫他名字做什么,“你没给我惹其他什么事吧?”
魏扬当然是不能说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他相信徐承意同样不会说出来的。缄默的真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没有发生。
张老师看到他就是气,懒得跟他纠结,叫他到教室后边站着听去。
从让站在教室后面听的差别,就能感受出来张老师的紧张心情,高一高二的时候惹了什么事儿,都是让混到窗台外去听,如今就算是惩罚,也要落在张老师的眼里,他才安心。
张老师的想法是理想化的,他对班上所有的学生都是一视同仁,不抛弃不放弃。只要一如既往对学生严格要求,他相信,一学年的时间,还是能改变还多事情的。
正是他这样的打算,却使得班上如魏扬一类自我放弃的学生苦不堪言,每每与其他班志同道合的朋友谈及,免不了羡慕其他班主任对他们的放任自流。
如果他们能够预见到未来几年所形成的差距,大概就会明白其中别样的道理。
潇洒者死,压抑者生。
高三,正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绝佳时机,每一天都是风口。
当时,张老师忙着讲题,见温禾不在,随口就问徐承意知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张老师想法理所当然,同桌之间不就是应该相互关心相互鼓励吗?
那当然也应该对同桌的行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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