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今已经间接掌握了路博德,再来个杨仆,对待南越的将领就彻底完美了。
元鼎六年杨仆和路博德联合进攻南越的时候,可是一路凯歌。
“占城稻算是有着落了。”司匡压低声音,呢喃。
让墨家弟子去偷出来一部分的,这条路,凶险,成功的几率不大。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人不能在一根绳上吊死。
必须做好武力准备。
杨仆虽然品行一般,有时候会争风吃醋,但只要细心打磨,不失为一块璞玉。
“戴五仲。”司匡突然抬头,呼唤一声。
“稷下侯您吩咐。”
“尔等在陈仓驻扎多久了?”
“自从换防后,在这里六年了。”
“杨仆来此几年?”
“亦六年了。当初换防的时候,校尉因无充足资金,未塞给丞相田蚡好处,最终在分配的时候,被安排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戴五仲愤愤不平的道,“大散关那个荀彘,何德何能,可以把守关中通往汉中的交通要道?”
“呃呃呃,大散关校尉是荀彘?”
“嗯,就是他。”
司匡:“……”
或许,杨仆与荀彘在朝鲜胜利后的争斗是正常的。
这两货在校尉的时候就在争斗了,当了将军,自然不可能互相对待的时候变得胸怀宽厚。
正好,有了杨仆,改天把荀彘也给收了。
卫霍的作用,主要是针对的是北部与西北的匈奴。
正愁打东北地区没有将领可用呢,真是天上掉馅饼了,一下子砸下来两个。
现在好了,去白令海峡不愁了。
司匡满意的拍拍手,笑了。
“很好,都送上门来了。”
“稷下侯何故发笑?”戴五仲被这个笑容惊得瘆得慌。
“吾且问,尔等可愿意在陈仓驻扎?”
皮甲晃动,守在陈仓营门口的这五个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强调:“当然不愿意!”
“不愿意就好!本官提前通知尔等一声,过几天,吾会上书陛下,重新调动一支部队过来换防,尔等只需跟着杨仆一同更换驻扎地即可。”
“当真?”戴五仲兴奋地喘着粗气,搓搓手,心情比刚才看到羊入圈还要激动。
“本侯从不骗人。”
“谢稷下侯栽培,吾侪必定誓死追随!”
“这大可不必!调动后,卖力完成任务,就是最好的报答。”
司匡赶紧摆摆手,拒绝。
效忠他这个侯爵,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霍去病和路博德还在看着呢。
万一哪天不小心说漏嘴,大家都得玩完。
“哎,兄长打算把他们调到哪里去?”霍去病拽了拽司匡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渔阳!”
“渔阳?那不是东北边境重地吗?这群人可是关中人,跑那么远……”
“吾侪不嫌弃!”戴五仲赶紧凑上前,“只要能离开陈仓关隘,吾侪去哪里都行。”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快把他们逼疯了。
动不动就受大散关的气,还没法报复。
“渔阳对他们而言,是建功立业的最好选择!吾相信杨仆可以拿出令陛下满意的战功。”
“兄长没有见过,却一直在推崇杨仆……说了半天,他的影子都没见到呢。”霍去病噘嘴,瞪着戴五仲,“喂,赶紧带路,小爷要开开眼!”
“好!”
戴五仲笑容满面,不假思索,答应下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告诉老大这个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