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清淡的粥水,这些东西对清火降噪十分有用。”
见祁墨箫居然还有心思打趣自己,房上顿时皱眉凝了他一眼:“朕可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你若是查到什么东西便直接跟朕说就是!”
说着皇上又坐回龙椅上,拿着手中那些折子堆到祁墨箫面前。
扣扣!
只见她的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随即对祁墨箫说道:“你看看这些东西全是朝中大臣承上来的,他们全部都要朕处置了沉月谷!”
虽然皇上已经将这些褶子挡了一部分回去,但还是会有人不停的往他面前递上来。
此话一出,祁墨箫顿时双眸微眯,眼神凝固了些许。
他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那些奏折,上前看了看这些奏折上的署名。
再将这些名字都一一记下来之后,祁墨箫才眼神闪了闪,不动声色地在皇上面前询问道:“那皇上为何掉发?”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沉月谷的案子而烦忧的话,您都已经将这烫手山芋丢到了臣的手里,又有谁敢为难您呢?”
他这一半猜忌一半肯定的话落入皇上耳朵里,皇上便抬头瞪了他一眼,又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还不是最近去后宫中歇寝的时候,那些女人个个都不老实。”
祁墨箫最是了解皇上的心思,只从皇上的语气中便听出来,这其中另有深意。
于是他不疾不徐的在皇上身边坐下,淡淡偏头问他:“有人在您身边吹枕头风?”
这皇上耳根子软,最受不了有人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但耳根子软不代表他心软。
只是听那些女人在他耳边吹枕头风吹烦了,他也觉得不舒服罢了。
“哼哼,你倒是聪明,朕还什么都没跟你说,你便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皇上扫了一眼,祁墨箫语气中也学着祁墨箫带了几分淡淡的异味,但他的意思却没有否认。
如此一来,看来祁墨箫刚才的猜测果真猜对了方向!
也正是皇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祁墨箫脑海中灵光一闪,好像突然之间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似的。
瞬间,他双眸微眯,若有所思的看向皇上,语气中听不出喜怒的问了一句:“不知道皇上所说的那个妃子是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
皇上却没有顺势回答他只是玩味地扫了祁墨箫一眼,突然升起了几分打趣的心思:“别忘了朕叫你过来,可是向你询问沉月谷的事情的。”
“可这件事情比沉月谷的案子还重要。”
祁墨箫不疾不徐地答了一句,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
可正是他这种态度却更加让皇上好奇,于是皇上不禁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几分兴趣盎然之一:“听你这意思,你似乎对沉月谷的案子有点头绪了?”
闻言,祁墨箫淡淡点头:“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可还是让皇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时间,皇上绕有兴趣的看着祁墨箫。
“好,那朕就告诉你,究竟是谁在朕的耳边吹耳旁风。”
说着他悄悄靠近祁墨箫,而祁墨箫眼神闪了闪,也在等着从皇上口中吐出来的名字。
只是过了半上床上都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顿时祁墨箫微微皱眉,不仅转头看了皇上一眼。
这见皇上正有些好笑的看着祁墨箫,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之意:“虽说你自己手上有些头绪,但这都是你片面之词,除非你拿出证据给朕看,否则朕很难相信你……”
这句话落入祁墨箫耳中,顿时祁墨箫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对皇上行礼:“既然皇上如此不信任臣,那臣也不必再继续查下去了,这沉月谷的案子还请皇上另外找人接手吧。”
淡淡的留下这句话后,他转身离去,可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眼里的无奈之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唉,等等!”
没想到自己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祁墨箫却如此认真,皇上顿时有些急了,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追过去道:“我说我说!”
情急之下,他连皇上的称呼都没用了。
在祁墨箫停下脚步之后,皇上才匆匆对他吐出两个字:“清常在。”
“是宫妃清常在。”
似乎怕祁墨箫没有听清楚他的意思,于是皇上又跟祁墨箫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名字。
如此一来,祁墨箫便从皇上口中得到了信息。
于是他顺势停住脚步,微微侧身对皇上说道:“多谢皇上,臣一定在三天之内拿出证据给您看。”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