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痴人说梦?”雁飞霜看她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实在是不值。
不敢置信的凝视着自己手中的金疮药,怜月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雁飞霜的目的如何?
忽然,她反应过来,定然是雁飞霜为了同自己炫耀!
心中的恨意涌了上来,她冷笑一声,反手把金疮药扔在地上。
碎片四分五裂,险些砸雁飞霜,还好她眼疾手快的往后退了一步,才算是勉强躲了过去。
“你这是要如何?”这人还真的是不识好歹了?非要把二人的关系弄僵才可以?
泪痕已经悄然出现在了怜月的脸上,她觉得,雁飞霜这样的做法,是让自己颜面扫地。
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怜月大口的喘息,抬手指着雁飞霜怒斥:“好啊,你这个贱蹄子,仗着侯爷的宠爱,如今跑到我这儿来作贱我?是不是?”
若不是她容貌过人,又擅长玩弄人心的话,侯爷定然不会多看她一眼!
什么?雁飞霜被逗笑了,她从未有那样的想法,也不知这个女人的脑袋里面到底是什么?事事都能扯在封鄞的身上。
“你笑什么?”看到她笑面如花的模样,怜月越发的气愤,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烂雁飞霜的嘴!让她再嘲笑自己。
“你不就是喜欢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用这种下作法子勾引侯爷吗?”怜月把恨意转移到了雁飞霜的身上,步步逼近道。
看她癫狂不已,繁春都给雁飞霜捏了一把汗,后悔同她过来,万一怜月被逼急了,突然动手如何是好?
雁飞霜的表情淡然,她双手抱肩,并不畏惧什么,反而是反手拉住了怜月的手臂,将她拉至了铜镜前。
镜子之中,怜月本来娇媚动人的脸庞多了五个指痕,嘴角上也隐隐有血迹出现,模样狼狈,仿佛是弃妇一般。
她看着容光焕发的雁飞霜,难免自惭形秽,不觉低下头。
“你今日变成这样,全部是没有自己个儿的想法!”雁飞霜恨铁不成钢的提醒。
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怜月一愣,觉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一下,作为女子,为什么一定要围着男人转,你完全可以做别的事情,就算是封鄞有难,你也完全不用管他吧。”雁飞霜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开始擦药。
“你胡说八道!”深受封建毒害的怜月根本就不明白她的意思,还要辩解。
“怎么是胡说?作为女子,我们一样有自己的选择权,没有必要在这一小方的天地之中迷失自己,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吧。”将金疮药扔在了桌子上,雁飞霜潇洒离开。
怜月好像都愣住了,她眨眨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梦境。
回去以后,雁飞霜继续过着自己的清闲日子,当真是好不快活。
只不过,她没想到,封鄞这么快就回来了。
翌日,她刚一起来,就听到繁春说,封鄞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雁飞霜的手指一僵,不屑的勾起嘴角嘲讽:“这男人倒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