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浩转念一想,又觉得方才浮现在他脑海里面的这个人,虽说有充分的正当理由来捣乱,却也有充分的正当理由,希望他对外出售的煤炉可以大卖。
心有顾虑的陈浩,单独坐在晋阳公主府前院的客厅之内,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当即就从外面蹲在地上的这五百多个人里面,挑选出来了三个记忆力特别好的人进来问话,按照这三个人的口述,他拿出自制的碳素笔,以素描的绘画形式,在宣纸上尉那几个城狐社鼠的头像。
让这三个人退出了客厅之后,在客厅外边的刘校尉,便走进来,向陈浩请示道:“陈驸马,刘某看您也问完话了,被暂时看押在前院的这五百多个人,到底该如何处置?还要不要把他们都送到万年县衙问罪?”
听完刘校尉的请示,陈浩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有感而发了一番道:“唉,罢了,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把这五百多个人送到万年县衙问罪,那万年县衙的大牢之内,还不得把人都给塞爆了不可。
“更何况,在这五百多个人当中,他原本持有真的号码纸和预定契约文书的人,占据到了五成以上。他们不过商人性格作祟,贪图小便宜,以为拿着伪造的号码纸和预定契约文书,就可以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从而少花费几贯钱从我手上买走煤炉。
“鉴于煤炉的价钱一开始定得确实有些高昂,导致很多人都望而却步。再加之,煤球一个十文钱,一天至少烧三块煤球的话,这一天就要花掉三十文钱,就是有的人买得起煤炉,却也烧不起煤球,就这一点来说,不光是他们有问题,作为贩卖煤炉和煤球的我来说,也是有问题的,这一点必须承认。
“既然,他们方才都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就都把他们放了吧。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那几个制假售假的城狐社鼠给待到,拿他们到万年县衙问罪,才算是为民除害。放了,放了,把他们都放了吧。”
就此,刘校尉便遵照陈浩的指示,退出客厅之后,大手一挥,负责看护蹲在地上的这五百多个人的那一百名左卫率果毅营的士兵,俱都往四周退去。
接下来,刘校尉就把陈浩放他们离开的指示做了当场宣布,蹲在地上的这五百多个人,都一个个惶恐不安,以为等下就要把送往万年县衙问罪呢。
突然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刘校尉说,从现在开始,他们都可以离开晋阳公主府了,便纷纷跪伏于地,感恩戴德了一番,这才纷纷作鸟兽散,如同潮水一般,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皮的功夫,从前院大门离开。
独自在前院客厅之内徘徊踱步的陈浩,正在为让人帮忙暗中追查这些城狐社鼠的下落而犯愁,他暗自思忖了大概一刻的功夫,终于想起来一个人,觉得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念及至此,陈浩便把那几幅画像,卷起来以后拿在手上,叫上刘校尉一起出门去寻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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