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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胡仙儿真的蛮不讲理,疯起来一刀结果了他可该如何是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裕心道还好,自己人贱如微末,未到让其真正动手的地步,这胡仙儿可当上五斗米教的圣女,观察入微,还真是个棘手的人物啊。
刘裕还是相信自己已经露馅了,但是,胡仙儿自己没有证据,自好怒骂他几句,给他点警告。
“小姐,你失态了。”花儿跟在胡仙儿背后急忙提醒一句,她还从没见过胡仙儿如此被气炸了。
“没事。”胡仙儿哼了一声:“对了,怎么在那徐羡之不跟他们两个一起,而是领队进来咱们璞玉楼搜查杀人犯?”胡仙儿疑惑道:“那徐羡之不是与王谧一直是形影不离的吗?你去查查,今天他们中是谁给开的包厢?”
“不用查了。”花儿回道:“那王公子好似十分害怕他来逛咱们璞玉楼的事给他家那位老爷子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以徐羡之的名义开的包厢,今天我还看到徐羡之在前台呢,就是不知为何咱们一进去之后,就不见他人影了。”末了,又疑惑的补充道:“或许其有事离开了,只是不知为何,查杀人犯却查到咱们这里了。”
“这绝不是巧合。”胡仙儿道:“徐羡之的职责还未到抓犯人的地步,还有,你看看那些人的服装,明摆着是城防军嘛,杀人犯之事应该也未到他们城防军来搜查,建康府衙是干什么吃的?今天如此,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胡仙儿肯定道:“他们就是冲着咱们的行刺之事而来的。”
“可是,咱们行事如此隐蔽啊。”花儿不解:“咱们才准备多久而已?怎么他们就收到消息了?这不可能吧?”
“所以这也是我意想不到的地方。”胡仙儿暗思了一会,还是毫无头绪,皱眉道:“如果不是咱们今天行动的人之中出了叛徒,就是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消息,否则不会行动如此快速,那赘婿刘裕的表现也极为反常,一直以各种理由拖延着我,不让我离开。”胡仙儿总结道:“综上总总,今天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了,但是,徐羡之三人定是知道个什么事儿。”
花儿顿时心下一虚,左右看了一眼。
胡仙儿无语的瞧着花儿的样子道:“你干嘛?”
“小姐你这些话,让我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似的。”花儿低声道,直让胡仙儿白眼上翻。
“行刺不成,你去吩咐兄弟此次行动取消。”胡仙儿安排道:“我去那美男子杜竹林的包厢看看,好像他们还起内讧了。”
花儿赶紧领命,再次退了下去,现在璞玉楼中官兵众多,还是赶紧通知兄弟们藏好,收好兵器为好。
胡仙儿再次回头看了刘裕的包厢一眼,好似看到刘裕在楼上盯着她一样,嘴角冷笑了一下,快步走向对面杜竹林的包厢。
刘裕窝在窗户下边,暗道这女人还真是警惕,差点被发现了,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也离开包厢过去藏爱阙那边瞧瞧。
一路上心里愤愤不平,那杜竹林就那么的吸引人?那女人真是无脑,还害他刘裕露了陷,不过还好,事情未到失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