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吗?”秦青卿把玩着昨日新染的丹蔻。
庄妈妈仔细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别的了,只是近日都是许小娘处理家务事。”庄妈妈生怕秦青卿在像上次那样对自己。
“行了,下去吧。”秦青卿还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利用那件事捞上一笔,她是最清楚一个多月后的飞元节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可如今还是先好好收拾一下秦孟氏她们二人吧:“走,去许小娘院里。”
许小娘是个温婉的女子,她正教着自己的妹妹许婉容识字,下人来报秦三姑娘来时,她还有些惊讶:“郡主怎么来了?快快请坐。”
许宛怜知道秦孟氏不待见这个侄女,甚至不允许府中的人称呼她为郡主,可是这与她无关。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秦孟氏有娘家人护着,秦青卿虽然在青州没权没势,但她毕竟是为郡主,日后若是回到锦都城,回头找她算账,可没人护着她一个孤女。
“许小娘客气了。听闻最近都是许小娘在掌家?”秦青卿顺势坐了下来,端起许宛怜亲自倒的茶,清香扑鼻,喝着也是清凉爽口。
“是,是老爷抬举妾身了,待夫人解了禁足,掌家之权就回还给夫人的。郡主来得正巧,方才老爷派人来通知要给郡主添些新的衣服首饰,郡主可有偏喜的样式?”许小娘端正身子,美眸清亮,江南烟雨的感觉。
秦青卿看着许小娘:“许小娘近日也知道了掌家的好处,可有想过一直掌家?”
“妾身岂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掌家事关重大,妾身蒲柳之身,暂代已是有些不懂事了,如何能一直掌家,郡主莫要取笑妾身了。”许小娘捂着嘴笑,时不时的给自己的妹妹指指书写错误。
秦青卿注意到许小娘很是在意自己的妹妹:“我记得许小娘七年前曾怀上一个孩子吧?若是出生了该是要比婉容妹妹小上几岁来着?”
许小娘见秦青卿提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孩子时,许小娘看秦青卿的眼神都变得严厉了几分:“郡主说这些做什么?我那孩子是个没福的,我也是个没福的,只盼我这妹妹能讨个好人家。”
看见许小娘的变化,秦青卿也没多在意:“许小娘应当知道,为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莫非许小娘觉得这当真是个意外?那为何西园里的王小娘也是这般没了孩子?许小娘可有想过?”
许小娘的脸色愈加深沉,秦青卿起身告辞:“既如此,许小娘该多为自己想想才是,本郡主就先回去了。”
许小娘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孩子就无法忘怀,大夫说那个孩子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婴,她为此哭肿了眼睛,她何尝不知道时秦孟氏下的手,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斗不过秦孟氏。许小娘不自觉地捏紧了双手,掌心有点点的血滴落下来,许婉容看见了,只能叹着气去拿手帕来帮姐姐包扎。
在回茗苑的路上,秦青卿看见了祁王和秦青茹坐在莲花池那里的亭子里,两人说说笑笑。
秦青茹一改往常的奢华风,学着秦青兰穿起了碧蓝色的轻烟罗撒花流仙裙,被扯掉头发的那片头皮被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头发用什么方法给遮住了,没有佩戴她最喜欢的珠翠,而是选择了和流仙裙相同颜色的绒花,手中轻摇的绣有玉兰的团扇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郡主来了!郡主快来坐。”秦青茹看见秦青卿快要经过亭子,赶紧站起来向秦青卿行礼,紧张得眼眸中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