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蛋,下次见了面再好好收拾他!”林可可撅着嘴嘀咕了一句,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最近凡是看到有染成黄色头发送过来急救的,一定及时通知韩飞一下。
另一方面,韩飞打了辆出租车到了收废品老板所说的事发地点,这是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离主干道有些距离,周围零散分布些小卖部和小饭馆。
韩飞径直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拿出两张毛爷爷递给小卖部的老板说道:“来两包大苏。”
正在打盹的店老板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平日里这里也就一些小混子或者高中生来买点便宜货抽抽,导致他店里的那几条高档香烟都快成藏品了。
难得有人开口就是两包大苏,回头套套话是不是周围新来的邻居,没准货架上的那几条烟都能给推销出去。
不一会儿,店老板就已经拿着两包大苏回来了,韩飞把一包塞进了口袋,另一包当场就拆开了,自己点着了一根,随后又抽出一根递给了店老板。
“哟,贵客,这怎么好意思呀?”店老板有些局促,都说木匠家里没有好板凳,他这个烟酒铺子的店老板也没有抽过几次好烟。
“闲着也是闲着,聊聊。”韩飞开口道。
那店老板也是个爽快人,当下不再矫情,两颗火星一闪一闪的,周围顿时云雾缭绕,不知不觉已如仙境。
一两根烟抽完,话匣子自然而然的也就打开了,相对于那种死板的问话,韩飞更喜欢在这种类似闲聊的谈话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唉,可惜那黄毛小伙子了,被一群人围着打,要不是最后听到警笛声,那些混子们保不准真能搞出人命来。”店老板抖了抖烟灰,满脸唏嘘的说道。
韩飞笑了,随后淡淡的开口道:“那伙人这么猖狂,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管?怎么管?他们的可是道上混的狠人,听说他们的大哥跟派出所里的还是把兄弟,谁活的命长了敢去管他们的闲事?”店老板开口道。
听到这里,韩飞总是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后又问了一句:“那黄毛小子后来怎么了,到哪能找到他?”
那店老板闻言犹豫了一下,看韩飞这模样也不像坏人,随后开口道:“这事在我们这也不是秘密了,你往前走到路口左拐外,那边有个阿香烧烤的就是了。”
韩飞笑了笑,冲店主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阿香烧烤店的店主原本是个男人,早年丧偶,含辛茹苦的把小闺女拉扯大,这么些年一直都没续弦,勤勤恳恳的也算积累了一笔小钱。
可后来不知怎么的,这男人渐渐的开始吃喝嫖赌,把家里的东西全败光了,后来在外面欠了十多万的赌债还不上,被那伙人逼着用闺女抵债。
男人那时才意识到,这从头到尾压根就是对方设的一个套,人家就是冲着她的闺女去的,眼看着闺女流着眼泪哭的稀里哗啦,这个男人也是热血上脑,拿起串羊肉的钢签把人给捅了,伤了脏脾,被判了刑,到现在还关着没放出来。
父亲蹲号子,闺女也要撑起整个家,于是乎,这家烧烤店也开始改名为阿香烧烤店。
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黄毛小伙在这吃烧烤的时候,发现那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兼店主好端端的哭了,然后就上去安慰了两下,再往后,这黄毛小伙有空没空的都要来这里坐坐。
要是没什么事的时候,黄毛小伙也会帮忙客串一下煤气搬运工的角色,这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过去了三年……
这次黄毛小伙遭了难,别人对他都是闪躲不及,唯独那个叫阿香的姑娘不顾左邻右舍的劝阻,毅然的扛着黄毛小伙的手臂,一步一步的把他带回到了家里安顿了下来……
韩飞将了解到的信息拼凑了一下,对那个叫阿香的姑娘也很好奇,这么想着的时候,抬头一看,已然到了那家烧烤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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