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此刻被她拨到前面露出背后大片的肌肤,橄榄绿的文胸衬着她白皙的肤色,美好的就像是一副水彩画。
鬼使神差的他靠过去,双手接过她的工作,轻松帮她扣上,可男人手指却未曾离开,沿着她文胸线条往前游走,唇畔落在她的肩头,轻轻的咬。
顾冬凝却似触电一般慌忙弹开,伸手将睡衣兜头照着他脸上丢过去,“流氓!”
“啧,男人要不流氓女人就该哭了。”墨成钧不要脸的回了句,他伸手抓下她扔过来的睡衣,抬眼就见她正慌里慌张往身上套衣服。
橄榄绿的文胸包裹着身前浑圆衬得愈发诱人,男人眼底几乎要被那道深壑给迷了眼,他嗓音愈渐暗哑,忍不住赞叹,“到底是你胸好看,还是文胸好看?”
顾冬凝套上自己衣服,抬起脸听到那句话气的想咬牙。
可墨成钧却走过去,他低头看她脚边的行李箱,花色各异的文胸都规整在一个包装袋里,他手指拎起来,看一眼包装袋上面的商标。
“欧帝家族。”男人眼角眉梢笑意勾魂,贴着她的耳朵,“这牌子不错,穿比不穿更诱惑,效果很好,沟很深!改天爷给你买一沓,晚上穿来给我看看。”
啪一巴掌抽过去,顾冬凝羞恼的满脸红。
男人躲开伸手抓住她手腕,眉梢微扬,嬉皮笑脸的,“哟,恼羞成怒了?!”
“你才恼羞成怒,你全家都怒!”顾冬凝用力抽回手,气得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到底不敢让别人都等她吃饭,她匆匆收拾了下自己就下去了。
可到了餐厅才发现墨海怡居然也在,顾冬凝莫名心里就觉得紧张,或许是因为之前曾经当着墨海怡的面嚣张无比过,这会儿竟有些尴尬。
索性没人说她什么,佣人将她的碗筷摆好。
老爷子看人齐了就哼了声率先开吃。
顾冬凝双手捧起自己面前的粥细细的喝,只一口,她突然双手捂着喉咙照着垃圾桶全都吐了出来。
墨海怡当场愣在原地,眼神询问看向墨成钧,半响问了句,“怀了?”
“怎么可能?!”墨成钧视线睇向顾冬凝,“她要真怀了,那也不是我的!”
特么他每次都用套,要怀了那可真问题大发了!
他一句话出来把在场的人噎个半死,墨震渊脸色立时就难看下来。
顾冬凝吐了嘴里的粥,回到位置坐好,拿了杯子漱口,就见所有人视线望着她,让她心里发毛的很,声音紧了紧,“怎,怎么了?”墨成钧看她一眼,嘴角轻笑,“看你是不是怀孕了!”“……”顾冬凝默了,他避孕措施做的很彻底,她要真怀孕那也不是他的,忍不住就反唇相讥,“你有那能力吗?”
操!
墨成钧听她这话一出来差点喷了,“你他妈跟我睡一块儿,有没有那能力你不知道?”
越说越不靠谱,墨海怡眼看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敲了下面前的碟子,“行了,当着你爷爷的面都胡说八道什么?”
末了又转向顾冬凝,声音严厉,“顾家就这种家教?”
顾冬凝一下沉默下来,她垂着脸,唇线抿紧了咽下了所有到嘴边的话。
顾家什么家教跟她有什么关系,先管管自家人才是真的。要真论起家教来她可比墨成钧强多了。
她不服气又死憋着不说的时候,嘴唇会抿的很紧,估计牙齿都互相咬着,就好似把所有的话都给咬在了嗓子眼里。
墨成钧一眼看过去,看她这模样心里就痒痒的,他嘴角勾了笑,“家教是不太好。”
顾冬凝不跟墨海怡反嘴不过是估计她到底是长辈,可他凭什么呀,一个刀子眼就狠狠剜过去。
墨成钧伸手敲了她脑袋一下,“看什么看,平时我都怎么教你的,竟在姑姑面前给我丢人!妻不教,夫之过!”
“……”
尼玛!
顾冬凝风中凌乱了。
?索性这会儿老爷子咳了声将话题打住了,顾冬凝伸手推开自己面前的粥,再也不见得碰一下,墨成钧看她一眼,想着上次出去吃饭时候,心底隐约有了计较。
“不能吃什么以后告诉佣人,别给我吃出毛病来。”
这男人有时候心细的让人心惊,顾冬凝眼底带着讶异,她看向他,眼睫轻眨,到底说了句,“嗯,我对海鲜过敏。”墨成钧啧了声,想起上次他们出去吃饭,她说除了海鲜之外上最贵的菜,他妈他还以为是给他省钱,原来不过是因为自己不能吃。
佣人听了这话,赶紧说了句,“这粥里面加了海鲜。”他哼了哼,伸手把她的碗拿过来,“你喝白开水。”顾冬凝没说话,墨震渊看她一眼,发了话,“还有什么忌讳的,跟下面人说明白了。”
“嗯。”
一顿饭总算是平平静静吃完,墨成钧吃过后直接去了墨龙帝国,他回了卧室穿戴好,伸手扯过顾冬凝给他打领带。
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想着他方才也算是给她解了围,顾冬凝就勉勉强强的过去给他服务。
女人就站在他的身前,纤细白皙的手指灵巧挽着他的领带,眼底满满的是她的样子,墨成钧细看过去,愈发的觉得这女人耐看的紧。
一眼看上去冷冰冰的,再看上去竟然觉得柔媚娇软,再再看过去就觉得刺挠的心里痒痒的狠,脑子里忽然勾出她媚着烟波,娇喘连连的样子,他突然又伸手掐她的脸,掐的她脸上疏忽涌出一片红色,他才满意放手。
“你下次再掐我,给你剁了。”
顾冬凝气的瞪他,就差一下把领带拉紧了勒住他脖子。
墨成钧低笑了声,他伸手整了整她打好的领带,满意评论,“不错。”
她最是看不得他眼角上翘一副子居高临下的模样,无论他说的什么话都有种让她想拍他的冲动。
顾冬凝哼了哼,催赶他,“你赶紧滚吧。”
“骂人上瘾了是吧!”墨成钧啧了声,走过去伸手掐着她下颌抬起来,眼底尽是邪恶意味,“下次再这么没家教看我怎么收拾你!”
禁不住就红了脸,顾冬凝拍开他的手,“我看真正需要家教的是你!”
“那你来教教我。”墨成钧嘴角扯开笑得恶意,“晚上给你机会。”
尼玛,你真的可以滚了!
顾冬凝都十二万分的想要骂人。
他走时问她要了护照,顾冬凝也没多问就给了他,知道肯定是他说过的所谓蜜月旅行,本就没什么期待也就完全无所谓。
他接过她的护照,却突然问了句,“两年前那个人要找到了你准备怎么办?”
顾冬凝猛然抬起头来,她眸光看向他,浑身僵硬的厉害,潭底那抹深浓的恨竟让他一时失神,墨成钧一眼看过去,她不用说他竟然也明白。
伸手在她眼睑上划了下,男人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就离开。
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的会将那个人千刀万剐。
顾冬凝不知道墨成钧这话到底是什么引起来的,当年无论是顾温恒还是江赫琛都动用了人去查,可到最后却好似大海捞针,半点信息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已经很少会想起那件事,可他一句话竟然就将她打回原地。
手指盖在脸上,顾冬凝很想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简单归置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顾冬凝望向整个卧室,墨成钧的气息充斥其中,她心底隐约生出股子忐忑感,突然好害怕有一天完全陷入到这种气息里。
从那晚做完之后她身体就很不舒服,前几次也这样会有刺痛麻痒的感觉,可这次尤其厉害,去洗手间时候也发现有味道。
顾冬凝再网上查了半天,最后愈发沮丧,她心里又委屈又害怕,匆忙给兰溪去了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把兰溪吓坏了。
“兰溪,我不会得艾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