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的酒那能叫酒么!淡撇撇的屁味儿没有,老爷们还是喝这个够味儿!”卢帅指着吧台后面的酒架嗤之以鼻,这下躲在吧台里的强哥骤然不乐意了,之前我那便宜老爹有交代“夜阑珊”已经正式划到我名下,估计是舍不得这儿的高薪,“方便面头”强哥心一横,跟了我这个新主子,现在听到有人诋毁自家的水酒,马上咋咋呼呼的拍着桌面开卷:“兄弟,你这是对酒吧有偏见!要说起烈来,还是咱自己家的调出来的深水炸弹有味道!不信我给你调杯?”
“强哥,别见怪!咱们之前都是村里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别说酒吧了,夜店去的都有数!您多担待!”毕竟以后都是自己人了,而且酒吧少不了这个“前东家”兢兢业业的打点,我客气的冲着气鼓鼓的强哥说道。
“切,我特么就不信!这地方无非就是给人搞暧昧、约炮的小场所!能弄出什么像样的酒来,来!你调,如果你调出来的酒今天能把我干迷糊了,以后我就服你!”卢帅不满的摆摆手,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崴到酒吧面前的转移上。
“调就调,不过我调酒之前有个疑问,不知道飞哥有空先回答下么!这一关系到我以后能不能再咱们家长干下去!”强哥码了码自己脑袋上如同电击似得一根根竖起来的头发冲我抱拳微笑的说道。
“强哥,您说!”我点点头也走到了吧台。
“飞哥,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说穿了我也就是个混口饭的小酒保,以前你老子对我好!甭管工资高低,我这这呆着心里高兴,可是今天上午碰上这事儿,我是真害怕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螃蟹最后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我会不会有连带责任!”强哥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像是憋了很久。
“当然是活的,您没看着那二旭跟我爹最后言归于好了嘛,一切都是他们老哥俩闹着玩的!”其实我说这话有点言不由衷,要知道螃蟹被二旭一刀捅进大动脉,当时确实有很多人都看到了,至于我爹跟二旭最后说了什么,也只有我们小哥几个亲眼目睹,至于螃蟹死了,最后结果到底是怎么样,说实话我根本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以狼群在hd和w城的实力,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每天都有人失踪,除非你身价上千万,或者是个社会名流,要不然局子里的叔叔们才没空管你死活。
再有一点,要是让别人知道酒吧死过人,那生意想不受影响都难,我索性把二旭这个名字拉到自己身边,所谓的“扯虎皮拉大旗..”狼群的总部虽然在hd,但是给w城也算小有名气。
得到我的回答,强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苦笑一声:“飞哥,您也别觉得我胆小怕事,我就是个普通人,社会上的打打杀杀不敢参与,也不想参与!以前老东家给这坐镇,基本上也很少会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来闹事,所以...”
“我明白!强哥,你放心干你的!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没有任何变化,工资在你原来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百三十!如果酒吧经营的好,年底我再另外给您抽分红,我初来乍到以后酒吧免不了还得你多操心!”驱人之道什么的我并不懂,只是觉得有足够的好处,人才会可了劲儿跟你干。
果然,听完自己的工资不减反增,强哥的眼里瞬间迸发出一抹光彩,冲着我赶忙点点头,拍着胸脯做包票:“你放心吧,飞哥!我肯定当自己的场子一样好好照料,晚上咱们其实可以在酒吧搞个派对,抽奖什么的,头几名免费赠送我亲自调的鸡尾酒!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保证生意肯定红火!”
“切,说的那么热闹!整的跟你调的酒多么稀罕似得...”卢帅不屑的撇了撇眉头。
“大块头,你还别不服气!再咱们这公主街,我阿强调出来的鸡尾酒绝逼是独一份!你不是想喝烈酒么?来来来...”兴许是得到了保证,强哥说起话来腰杆都笔直了很多,意气风发的摆弄起来几个盎司,七八种酒精勾兑在一个洛克杯,来回颠倒起来,别的不说单看强哥这龙飞凤舞的花式调酒师架子确实应该有几分真材实料。
“啧啧,有这花拳绣腿,哥们你应该考虑到天桥去卖艺,可惜这个人才了!”卢帅继续冷嘲热讽着,其实我和冯霍都知道,卢帅就是故意的,他害怕我被强哥骗了,花冤枉钱,毕竟我家老爷子这一撤退,店里就剩下强哥这么个熟门熟路的酒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厮大欺主”,卢帅这是在故意打压强哥,我估摸也是来的时候冯霍的授意,想到这我不免感激的看了看一旁好奇宝宝似得正猛瞅着春风得意秀着各种高难度动作的强哥,啧啧道:“姿势不错,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要是再来点音乐就更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