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锦秀秀翻了一个白眼,坐在了椅子上,拍了拍桌子,“不要脸。快把我嫁妆交出来。”
武安侯夫人不理锦秀秀,讨好的对官府的人说,“你们慢走,我先送你们出去。”
锦秀秀,“我嫁妆还没找到呢,官府的人不能走。
你们快交出我的嫁妆,不然我就去敲登闻鼓告到皇帝面前,我看你们武安侯府的爵位还能不能保的住。”
武安侯吃了一惊,连忙出来说道,“秦秀秀有话好好说,你嫁妆这点小事,你敢去敲登闻鼓?你不怕惊扰了皇帝治你大不敬之罪。”
锦秀秀翻了一个白眼,“我立了女户,我的嫁妆就是我的安身立命银子,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你不把我的嫁妆交出来,我就敢去敲登闻鼓。
我先告你们武安侯府先行骗婚,大婚大日宠妾灭妻,干妹妹大着肚子怀了小贱种,带着我定亲玉环来观礼,那定亲玉环就在我面前摆啊摆的。
再告嫁妆的事儿,嫁妆众目睽睽的抬进了你们武安侯府,你们就让嫁妆这么没了,肯定是你们武安侯府干的。
单就宠妾灭妻这一条就够让皇上撸了你的爵位吧,现成的理由,皇上没准还要奖励我呢。”
武安侯看着锦秀秀,居然有一种幸好这秦秀秀已经不是他儿媳妇的觉悟。
这岂止是搅家精啊,这是丧门星吧。
“秦秀秀,有话好好说。”
锦秀秀,“我的嫁妆一日没有回来,就没法好好说。”
武安侯为了保住爵位,要稳住锦秀秀,和缓了语气说道, “秦秀秀,我现在一时拿不出你的嫁妆,你看看怎么办。”
锦秀秀小手一招呼,对身边的人说道,“把刚才的笔墨纸砚再给我拿过来。让武安侯先写个欠条。”
武安侯,“……,先送走了官府的人,再写吧。省得耽误人工夫。”
锦秀秀看了一眼武安侯,“你搁这糊弄谁呢,就要官府的人在这当场写。
顺便让在场的人和官府的人都做个证人。”
武安侯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为了爵位,只得咬牙写了欠条。
锦秀秀请在场的所有人作了见证,把欠条给了官府的人一份,“这是武安侯搬走我嫁妆的证据。”
武安侯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指着锦秀秀赶人,“秦秀秀,你可以走了。”
武安侯夫人也跟着赶人,“快走,现在你拿着欠条还不快带着你的人走。”
锦秀秀“哼——”了一声,屁股都没动,“你们想的美,现在你们快把我的嫁妆交出来,我让人去搬。”
武安侯,“……,不是说好了先写欠条,以后再还嘛。”
锦秀秀吃惊的看着武安侯,“你们真敢想啊,不趁你们刚把我的嫁妆搬走马上拿回来。
等过一段时间,你们把我的嫁妆藏的更隐秘了,或是花用完了,我不是更找不到嫁妆了。”
在场的众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纷纷说道,“武安侯快把秦小姐的嫁妆还给人家吧。这吃相太难看。”
武安侯气的头发晕,他又没让人搬走了秦秀秀的嫁妆,他倒是想搬了,不是还没来得急让人去搬么,他现在上哪去找去。
最后,掰扯了一番,锦秀秀占了武安侯府最好的院子,等着搬回她的嫁妆,她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