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身子抱个满怀压在下面,腰上再被柳儿双腿一盘,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切切地破门而入。
被那一圈熟悉的巷道温润软滑地妥妥包裹住了,白鹏很奇怪地没像以前那样越发狂乱起来,反而好像一条小船漂泊多年后终于回归港口,感到异样的安宁。苏柳胸前那两大团丰腴就如天下至软的床,托住了他的身体,也安抚了他多日的烦躁。
白鹏胸中充盈着温情,一边缓缓地深入浅出,一边亲吻苏柳面颊,在她耳边说道:“柳儿,我最最心爱的好老婆,以后咱们要比过去更恩爱。”
“嗯……”苏柳闭了眼,半张着嘴,一脸迷醉享受的微笑,口中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白鹏贴在苏柳耳边继续道:“柳儿,今日起,我要去专心处理帮中事务,家里都交给你了。”
苏柳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放心吧,相公,我会照顾好家里,照顾好,你那三个老婆,和和美美,开开心心,不给你,添麻烦。”
“不是三个老婆,是两个没圆房的老婆和一个刚认的妹妹,樱桃以后改名叫白樱,是你小姑子了,也要照顾好。”
“嘻嘻……别怕,该圆房就圆房,我不吃醋,相公,我爱死你了!”苏柳的嘴向上一撅,白鹏心领神会,两根舌头又狠狠地纠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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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终于迎来前所未有的安定和谐大好局面,白鹏后顾无忧,神清气爽地走出秋水阁,叫人备了“紫竹居”马车开始了一天的奔忙,为免独处车中会想起司徒静,还带上了小黛,让她佩了一把刀顺便充作保镖。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就到了总舵。
如今白鹏最关心的,第一是建立自己的班底,第二是充实总舵的实力。为这两个目的,他找了两个人。
第一个是司徒烈。
司徒烈是武林世家子弟,交游广阔,白鹏要他向各家各派广发邀请,只要武功好,人又精明,一概优先录用,待遇从优,包括司徒家还有什么优秀子弟,都请一并推荐。若有极其厉害的人才,可以报告白鹏,由帮主亲自三顾茅庐。
司徒烈拍胸脯承担下来,并表示虽然自己与堂兄弟们都有芥蒂,但其中颇有几个人才,为了帮主大业,也愿意招揽过来,只是不能安排在豹堂,以免尴尬。
随后白鹏让司徒烈叫来了彭大年,这是他要见的第二个人。彭大年蒙帮主召见,受宠若惊,以往孟老帮主从未与他面谈过。
“彭先生,我有个问题请教。”
“哎呀,帮主太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
“听说你曾在军中跟过戚大将军,我也听说戚大将军招兵不要会武的,也不要胆大的,就用这些不会武功还胆小的军士,每战斩杀数百刀法精强的倭寇,自身最多只伤亡几人而已。是怎样做到的?你能在我血手帮也建立一支这样的队伍吗?”
彭大年笑道:“这说起来可就太复杂了,戚将军用兵如神,总能攻其不备,这个咱们都学不到。戚家军的阵法奥妙,武器也精良,这些是可以学的。戚将军的招兵选材也很有讲究,不要会武的,是因为会武的往往自大轻敌,而寻常武功也未必适合战场,戚将军自会教给军士们简练实用的战阵杀敌之术。”
“好!”白鹏连连点头,“有道理!咱们也这么做!练阵法,打造兵器,教习战阵杀敌之术。你以后直属总舵,任职总教头,职级薪金等同于大统领,来帮我训练新军。”说着转向司徒烈:“司徒香主舍得放人吗?”
司徒烈哈哈一笑:“帮主英明!这样好的安排,属下怎会不舍得放人?”
彭大年惊喜跪倒:“多谢帮主栽培!属下一定尽心竭力!”
“你还有什么要求?训练二百人出来,要多长时间,多少银两?”
彭大年坐回椅子上,眉头皱了起来,沉吟道:“银子倒不需要太多,只是打造兵器的费用,人手都是从帮里选的,没什么额外开销,或许练成之后给他们增加些饷银,至少也是一年后了。属下最大的困难不在银子。”
“那是什么困难?告诉我就是。”
“帮主,精锐之师最重要的前提,就是严明的军纪。什么用兵、阵法、兵器,都是锦上添花而已。没有军纪,临阵一乱,什么用兵妙计或者神奇阵法都是白饶。我当初给贺人杰训练的刀斧手就是这个样子,在隆昌镖局里乱成一团不听调度,阵法威力根本没能施展。”
“嗯,有道理。但严明军纪如何建立?”
“杀!”彭大年咬牙道,“当年兵圣孙武为吴王阖闾讲解练兵之道,先用吴王的妃子列队训练,妃子们嬉笑着不听调度,孙武当场下令杀了带队的两个宠妃,吴王心疼得要死,但也看到下面的一群女流立刻整齐*练起来,于是拜孙武为将,后来大破楚军。”
白鹏微微一笑:“你是要我做阖闾,但我绝不肯让你杀我老婆。”
彭大年也笑了:“属下只是打个比方。但治军必严,否则练不出精锐之师。然而以往属下只管教习,完全没有杀人打人的权力。何况咱们只是江湖帮会,可不是军中,杀了人要吃官司的。”
“没事!你放心杀!咱们血手帮杀人还少吗?有必要时该打该杀由你做主,自会有人帮你善后,给你一年时间,帮我练出一支铁军!”
“是!帮主!看我的了!”彭大年一手握拳,豪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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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舵出来,白鹏没回丽人堂,马车出城,由四名黑风队员护送,向着乌程县而去。自己已经锦衣玉食做起帮主来,还让老娘在乡下起早贪黑地种田养蚕,未免太过不孝,打算这就将娘接到府中享福。
然而离乌程越近,白鹏就越忐忑。就算贵为帮主,武功也超过了娘,心中对娘的畏惧仍是根深蒂固。只怕娘知道了苏柳名声不好,不肯接受这样的儿媳妇。假若果真如此,自己该怎么办?越想越是挠头,全无应对之策,只得掩耳盗铃,先不想了。
去尖榆村之前,白鹏先绕道乌程县城,心想自己终于混出些名堂来,总该去铃儿面前炫耀一下,虽然当初被铃儿半途抛弃,怄气不想再理她,但毕竟有十年的感情,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最初的春情萌动都是对着她,她长得又是那样漂亮可爱。只要铃儿先表示了后悔或者歉意,自己必会原谅,然后请师傅做主将她嫁给自己,想到酣处,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见到铃儿渴望也更强烈。然而到了武馆才知道,铃儿这些日子都不在家中,去向不明,师傅也不在。白鹏请他们在铃儿回来后知会一声,又接受了几位师兄恭喜,寒暄一番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赵家武馆,小黛见他神色不好,追问缘由。他只能摇头叹气,也说不出什么,随后双手搂了小黛入怀,闭上眼睛,权当这就是铃儿,聊作安慰。
马车向着东门而去,忽然前方一阵骚乱,车也停住了。白鹏从车窗探头出去,见几名头扎红巾的血手帮众正在地上拖行一名二十几岁的清秀女子,女子挣扎怒骂,旁边跪坐着一个女童,还有个幼儿滚倒在泥土中,都在嚎啕大哭。
白鹏揉了揉眼睛再细看,张大了嘴:“啊!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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