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错呀!咱们是假扮夫妻,我的意思是不用再假扮了。”
“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司徒静微微摇头,被寒冷的秋风一吹,双臂抱怀蜷缩起来。
白鹏见状,解开自己衣带,将那件书生袍脱下来披在司徒静身上,顺手搂了她:“静儿,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说说清楚好吗?”
司徒静回过头来,伸手在白鹏的中衣上一捏:“不行,这么薄,你也冷的!”抓了长袍起身往白鹏身上套,白鹏连忙制止。
两人推让一阵,司徒静无奈一笑:“你是故意的,好吧……”说着两腿分跨,面对面坐到白鹏怀中,双手拉着长袍搂到他身后,将两人一起裹了起来,将头靠在他肩上,不再说话。
白鹏心中狂跳,静儿这是头一次这样主动亲昵过来,就算有秋风凛冽的借口,也说明很多问题了。这一瞬间,他心中雪亮:“静儿!我明白了!此前咱俩在车里……你的意思是,已经愿意做我真正的妻!所以我所谓的‘夫妻做到头’,一句说笑的话伤了你的心!”
司徒静轻轻摇头:“不是‘愿意’做你的妻,是铁了心要做你的妻。我宁肯刀剑穿心也要嫁给你,这辈子死缠烂打也要嫁你,你别想甩了我!”
白鹏心中甜蜜,脸上笑逐颜开:“这事何须死缠烂打?我一万个愿意娶你!我也铁了心要娶你的!”
司徒静一手拉住长袍,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白鹏的脸:“你相貌好,女子见了你多少都是喜欢的。而我起初以为你是大英雄,为了天下苍生要做一番大事业,就更是一见倾心。”
“起初?以为?现在发现我不是了吗?”
“后来我发现,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却好像还没长大,经常说错话办错事,空有雄心壮志,却不去努力做到,只会流连在脂粉堆里,这帮主宝座也是运气好才坐上的。”
白鹏脸上发烧:“我……我……我是要做大事业的。”
“别怕,即使是发现了真相,我仍然离不开你,只不过,以前我崇拜你,想追随你。如今却像是爱护你,心疼你,怕你做不好这个帮主,拼命地想帮你。所以,现在我也对你不是那么百依百顺,经常跟你生气斗嘴……”
白鹏心中既惭愧又感动,在司徒静脸上轻轻一吻:“静儿,我明白了,是我错了。以后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会做好这个帮主!”
司徒静轻笑一声:“你就会甜言蜜语。若对我一心一意,你的那些夫人,打算怎么办?”
白鹏沉默了。
“嘻嘻,别怕,我没让你休了她们。”
“静儿,以后我会专心宠爱你一个,对她们,我只是感觉有责任,就像小黛……”
“我要的不仅是宠爱!”司徒静的声音大了起来,“只要宠爱,我做个妾都没关系。可我还要你的尊重!”
白鹏再次沉默。
司徒静在他背上轻拍:“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现在,先把你的宠爱统统给我吧。”
于是两张嘴又粘在了一起,舌头纠缠往来,久久分不开,而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
直到太阳又向西移动几个刻度,白鹏被静儿身上兰麝气息迷醉得狂乱起来,才弃了她的嘴,埋头到她胸口,敞了衣襟细细品尝。那里沾湿之后格外粉嫩娇艳,令人欲罢不能。司徒静无论呼吸还是身体都颤抖起来,显然不是因为寒冷。到后来她忍不住将身体向前压,恨不得将自己不算大的胸整个塞入白鹏口中。
白鹏伸手到裙中拉住她裤子,却因为她腿分得太开而扯不下来。司徒静无声地笑了起来,将自己一条腿缩回,方便白鹏褪下她一条裤腿,才恢复了分跨的姿势。
白鹏也敞了自己中衣的衣襟,让两人肌肤直接贴在一起,一时激动得几乎流泪。怀着某种神圣心情,将那里用手持着,缓缓滑入早已水流潺潺的溪谷,在几乎微不可见的小小洞口外流连徘徊,一时竟不舍得进去,想将这一刻延长,将那感觉体验得更清楚,以便记住一辈子。
司徒静却忽然将身子向后一挪:“咱们说好,就算做了真夫妻,你没解决那些夫人的问题之前,我可不进你的门,对外也不能算你夫人,不许当别人的面叫我娘子!”
“嗯!嗯!”白鹏连连点头,伸手搂了她的臀向回拉。
“还有,你要新建的鹰堂,交给我!”
“啊?”白鹏一愣,“我本想交给俞佰通的,他这人老谋深算,很合适。鹰堂的老大必是内患外敌众矢之的,我不想让你冒风险!”
司徒静一撇嘴,立即就要收腿起身。
“别!别!我答应!我答应你!”白鹏急得大喊。
司徒静这才抿嘴一笑,重新坐稳,将那里再度抵住。这次白鹏不敢再磨蹭,迅速一挺而入。虽然极紧,却也极滑,一路畅通到底。
司徒静咬住嘴唇,哼了一声,死死搂住了白鹏的脖子,只片刻后就哭喊起来:“我把我给了你了!相公!”
白鹏也流出几滴泪来:“静儿,宝贝娘子,我现在懂了叶香主说的‘真爱’是什么。眼下我快活得要死,可是这快活九成九都不是身上的快活,是心里!”
秋风越发寒冷,但两人额头都渐渐有了细小汗水,身上与心里都是暖洋洋的。只有白鹏下边湿淋淋地退出时被风一吹立刻凉透,好在立刻又能钻回温暖处暂避,随后再出,再进,冷热交替间也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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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将那长袍既当褥又当被子地躺在巨石上不再动弹时,已是红日西斜。
司徒静的脸被那光芒照得通红,歪着嘴角轻笑,洋溢着甜蜜:“我本想正式过门嫁给你之前只给你一次,安安你的心就好。可是……”
“可是……”白鹏坏笑起来,“这事很快活,欲罢不能吧?”
司徒静的表情忽然黯淡下来:“身上是快活。但是,一想到你还要在别的许多女子身上快活,我就心里就不快活了。”
白鹏又不说话了,只将司徒静的手臂抬起,去她腋下密林中亲吻着深深吸气。
司徒静叹道:“我这气味一点都不好闻,可你偏偏爱得要死,正是因为这个,我才确信了你是真心喜欢我,而不是只想占我便宜。”
“我刚才说了,我对你是真爱,唯一的真爱!”
“真爱……”司徒静从未听说这样的词,细细品味着,表情重新甜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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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马,一定有人!你们怎么会放了两个人进来都不知道?给我搜!整座山都搜一遍!”崖下隐约传来人声。
白鹏一愣:“有人要搜捕咱们?进山来坐坐也触犯了什么天条不成?是虎堂的人马吗?”
司徒静摇摇头,起身合拢了衣襟系腰带:“相公,你也穿上衣服。我带你进山一方面是想静一静,谈谈心,另一方面就为调查此事。如今有人在这方圆几百里封山,害得回春堂都无法登山采药,不知他们是要搜捕什么人还是要寻什么宝藏,其中必有古怪!”
白鹏长久凝视着司徒静:“静儿,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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