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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捕头被捆在柱子上拼命挣动,两眼圆睁暴着血丝,嘴上绑着布条说不成话,就一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旁边另外一人就比较文静,一身素白孝服,虽然嘴被布条勒得向两边咧开,仍能看出是个姿色不凡的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容貌娇媚,身段婀娜,特别是胸口上下被绳索勒紧了,中间就越发鼓胀出来。
白鹏这一看,顿时天性发作,许多邪念此起彼伏,也怪不得他,这女子与一般美女不同,似乎特别能让男人想到那方面的事。幸好司徒静就在身边,白鹏才得以克制,指着女子问道:“这又是谁?庄捕头的老婆?”
“你没看到她穿的是孝服吗?刚刚死了老公。”
“她老公是……”
“刚被你妹妹杀了。”
“哦,是他……”白鹏想了想,“我明白了,庄捕头和这寡妇图谋对我不利,所以你抓了他们?”
“不仅仅是图谋,已经在做了。”司徒静从桌上拿起一摞纸,“这是所有证人画了押的口供,还有庄捕头亲笔写的案情详述,以及这寡妇鸣冤的状纸。因为知道刘知府跟咱们血手帮穿一条裤子,他俩结伴骑马杀奔杭州,要去浙江巡抚衙门告状呢。幸好我鹰堂眼线够多,及时得到消息,将他们截了回来。”
白鹏看了大怒,转身指着庄捕头:“我杀个调戏民女的恶霸,你居然要找巡抚大人告状,你究竟是要维护正义,还是公报私仇存心跟我过不去?”
庄捕头怒视白鹏,反而不喊叫了,只是目光越发凶恶。
白鹏走上几步,扯开绑住他嘴的布条:“你说!”
庄捕头早就嫌那布条脏,狠命吐了几口唾沫,骂道:“你这凶徒眼里几时有过正义和王法?你在湖州已经杀害多少人命!你说谁是恶霸谁就是恶霸了?就算是恶霸,自有官府来审,哪轮得到你杀!你若相信自己无辜,敢不敢跟我去巡抚衙门过堂?谁是恶霸?你自己才是天字第一号的恶霸!”
白鹏一时无语,司徒静连忙接话:“庄捕头,江湖人自有江湖规矩管,轮不到你,你一定要不知好歹地惹上来,我们也只能用江湖规矩对付你。”
庄捕头深吸一口气,口中发出些积聚痰唾的声音,正要向司徒静猛啐,就被司徒静一脚踢在嘴上,全都闷了回去。随后司徒静从地上捡起那更脏了几分的布条,重新为他绑了嘴:“帮主,别跟他废话了,谈不拢的。”
白鹏神情略有些沮丧,他一直立志要做大侠的,怎么不留神就成了恶霸?声音低沉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司徒静拿起庄捕头的书信扬了扬:“我手下有人擅长模仿笔迹,这就仿照庄捕头的书信,写一封信给知府,说要去天目山查土匪绑人的案子。过些天,自然会有人发现,庄捕头不幸被土匪杀害了。算因公殉职,他老婆还能得些抚恤。”
“她呢?”白鹏看向那个清秀女子。
“自然不能留!她那死鬼老公叫秦游之,是豪绅秦易的独子,有个叔父在南京做右佥都御史,这样的人家不会跟咱们善罢甘休的,只能斩草除根!”
“难道要灭门?那不是闹得更大?”
“都推给她就是了。”司徒静伸手一指那女子,“她是青田武馆馆主的小女儿,叫张娴。秦游之在他们武馆习武的时候勾搭上的,可她后来没能做上正妻,只做了妾,还与正妻不合,经常吵闹,湖州府很多人都知道。咱们可以收买她家一个仆役,扮作唯一的幸存者。报官说因为张娴殴打正室,秦游之打算休了她,她一怒杀死夫家满门,反正她武功好,这样说了也有人信。官府自然会通缉她,但不可能找得到,因为早就被咱们毁尸灭迹。”
“可是很多人看到秦游之是在街上被小玉打死的……”
“那些目击证人我都会处理好,若有人提及此事,自然会另有证人出面,说秦游之只是受伤,后来回了家才被张娴杀死的。”
司徒静说着“毁尸灭迹”之类的事,脸上都是从容的微笑。白鹏却打了个冷战:“静儿,没想到你这么狠。”
司徒静脸色一沉:“还不都是给你擦屁股!不该杀人时绝不滥杀,该杀人时绝不留情,这才是成大事者该有的样子。你却总是反着做!上次将宏威镖局帮工的无辜妇孺被你下令杀了一堆,真该斩草除根的陆氏兄弟家属子女都还活得好好的,早晚得找你报仇!”
“唉……你说得对,不过我还得再想想。”白鹏低下头去。
“那你抓紧想,秦家如果许多天等不到消息,难免又会派人出去,还得麻烦我一个个抓。要么,你就把小玉交出去让官府砍头,可以少死许多人,大家都省事。”司徒静说完,转身出门,留下白鹏独自发愣。
白鹏瞧瞧眼前那两人,庄捕头说实在的真不是坏人,一个心眼略小但极其尽责的捕头而已,若杀了他,自己这一辈子只要想起来恐怕都会亏心。至于那张娴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死了老公想伸冤告状,半点错也没有,何况还是个美女。
张娴听到这些杀人灭门的计划,早就哭得梨花带雨,看得白鹏心疼,走到她面前解下封口的布条,又松了绑绳:“你也听到了,如果一心给你老公报仇会是什么下场,现在你怎么打算?”
“求你了,白帮主,别杀我,呜呜呜……”张娴跪行两步,抱住白鹏双腿。
白鹏本来就是有些邪念的,被她抱了,脸还在那里来回蹭,顿时有了反应。张娴也立刻察觉,头向后一缩,朝那里看了一眼,便抬头泪汪汪地看着白鹏:“白帮主,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杀我,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说到后来,声音从哭腔变得甜腻起来,一只手还按在他那里轻轻抚摸。
见白鹏既不主动也不反抗,张娴含泪而笑:“我现在就可以做……”说着将他裤子的前面从裤带中拽出一截,伸手进去掏摸。
白鹏望着张娴发愣。其实绑口布条解下后,张娴的姿色反而显得差了些,因为她的嘴唇极厚,还有点撅,与她清秀娇媚的眉眼不太搭配。不过到了此刻这个份上,白鹏反而在期待,自己的那里被她极厚的嘴唇裹住是什么感觉。
就在张娴将那物事用几根手指捏了,张大嘴凑上来的时候,白鹏心中一凛,想起庄捕头还在场,自己若以性命相胁占寡妇便宜,岂不是坐实了“恶霸”的罪名?于是心中万分不甘地火速后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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