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掩盖了很多事实,也搁浅了很多感情,端坐于王座之上,手中捧着玄族历代以来守护的九玄镜,耳边充斥着砍杀声。
九玄镜非新王登基不可出,俯视着面前一众手持鲜血进入殿内的将士,就是领头的玄溥也被他忽略,只有那走在人群最后,闲庭散步的人才是他的目标。
“动手!”
话音一落,以玄帝坐落的位置开始自内向外地面亮起一道道白光,变故太快以至于在场所有人被困于玄庭殿,玄溥虽然之前有猜想王族应该还有其他的力量,但这种变故却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眼看自己本来是天时地利,转眼间就落入了对方股掌之间,要说不安是真的有点,但是却也并不畏惧,手中握着精铁制造的长剑,他抬头看着那王座之上的男人说道:“父皇,该知大势已去才对,何必做无畏的反抗。”
想到自己从小就不被他看好,甚至连成长的食物也是他与阿九乞讨而来。
然而作为王族之人如此卑微的活着,王族之内却仅只他与阿九两人,说不怨怼是假,他想不通为什么只自己和阿九受到这种待遇,他与阿九不也是父皇的孩子不是么?
手中握着剑再次紧了紧,他其实一直都不愿和他对上,只是对方的咄咄逼人,甚至是要杀死自己让他无奈的拿起武器,此番只为自保。
“父皇,只要你放我们出去,你大可做一逍遥的太上皇,何必要和孩儿兵戎相见?”如果可以,他不想弑父,他本来只想安安静静活着,生存逼得他参军,为了保护阿九,拼命的爬上去,一开始他的想法不过是活着。
就是此次若是父皇不赶尽杀绝,他也绝不会做到逼宫这份上。
或许是看出了玄溥的矛盾,此时一直未说话的玄帝开口了:“阁下,费劲心机来我天羽朝,可是为这可勘测过去将来的九玄镜?”
开口是开口了,但是对象却显然不是玄溥。
玄溥顺着玄帝的眼光看去,正是一直缓慢走在最后的太清真人,怎么会?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和太清真人说话。
“父皇可是魔怔了,太清真人可是一直在天玄观修行之人,怎会.....怎会.....”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之前一直样貌十分普通的青年道人笑了。
他还记得自己两年前自天玄观一步一叩首请到对方相助与自己,这两年他从未见过对方笑过。
此时此刻一种陌生萦绕在了太清身上,他心里第一次有点不安起来,他看着玄帝与太清之间的对视,似乎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晓的。
“阁下能为了九玄镜蛰伏我天羽朝五十年,寡人也十分佩服。不知阁下可否为寡人解惑,五十年前龙庭王族子嗣一夜覆灭之因,赤阳剑尊嗯?”试探也是肯定,对于修炼之人玄帝早有接触,然而像他这样强的,玄帝的消息里只有在五十年前,御剑飞行以一己之力尽灭龙庭的赤阳剑尊-桀鸿。
自那之后龙庭驻守的裂天剑也不见踪影,要说对方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手中的这方九玄镜,甚至连龙庭王族之死他也推测出原因应该与裂天剑有关。
“哇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