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喻轻晚打了个哈欠才睁开眼睛,男人靠在床头看着她,她轻叹了一声:“你这体魄跟常人真不一样,醒的还挺早。”
祁墨拉起她的胳膊,“你会武功?”
喻轻晚伸了个懒腰点了点头。
祁墨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审视,喻轻晚推了推他的身子,“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又不打人,你不知道不很正常吗?而且我也没干什么,不就让你睡了一觉吗?”
“喻轻晚,我还真小看你了。”
喻轻晚揉了揉脖子,趴着睡真累。
“侯爷……你非得娶我,不熟也要娶,这也不怪我吧,你就放心吧,暂时打不过你。”
喻轻晚见他还是那副神色翻身下床,“别抓我……房顶那两个打不过我。饿了…”
她刚跨出去一只脚就被男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你还挺厉害。”
“一般吧。真饿了……要不…你把我送回喻府。”
祁墨盯着她的脸,思考着什么,喻轻晚鬼使神差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又不是我逼你的,你也没问。”
“那…你还会什么。”
“什么都会点儿…骑马不会…你可以教我。”
祁墨松了松胳膊上的劲儿,“我以为娶的是只刺猬,没想到娶了只老虎。”
喻轻晚拍了拍他的胳膊,“捡便宜了吧,侯爷……饿了,我还得去医馆。”
祁墨笑出声,“新婚第一天,你不陪陪我?去医馆?”
喻轻晚拉下他的胳膊,往床下走着:“吃完饭陪你下棋?还是骑马?”
“茯苓……我饿了。”
茯苓赶忙端着水推开了门,“小姐……哦不…夫人…厨房已经做着了。”
喻轻晚洗了洗脸,抱了个汤婆子就走了出去。
茯苓赶忙拿着披风跟上,“夫人……冷啊。”
喻轻晚伸手摸了摸红梅上的雪,轻触了一下,雪落了一点下来,她笑出了声。
祁墨站在窗边看她,勾了勾唇,随手摘了一片叶子向她一弹,喻轻晚轻轻一躲看了他一眼,然后捏了个雪球向他砸去,“侯爷…好玩儿吗?”
祁墨勾唇点了点头。
喻轻晚往屋内走去,自顾自的坐到桌边吃着饭,“茯苓……待会儿把二哥送给我的琴搬来。”
“是…夫人。”
祁墨坐到她的身旁多看了她两眼,“我都不用派人保护你了。”
喻轻晚点了点头,“难道你不想派个人监视我?”
祁墨喝着粥,“想……但是打的过白泽和腾蛇的府上没有,我从西北给你调个回来。”
喻轻晚喝了口粥,“嗯…那……我正好清净几天,皇上不也让你好好休养吗?我陪你玩儿吧。”
饭后。
祁墨在梅阁的书房捏着毛笔,看着那副字帖,皱了皱眉。
喻轻晚走到他的身旁,向身后的人指了指窗边的位置,“放那里就可以。”
下人把琴架和琴放到了窗边,退了出去。
喻轻晚看了眼祁墨的字叹了口气,拿过他手里的笔,“你是握刀的手,用来握笔真是可惜。”
祁墨拿过她手里的笔,“你也是握刀的手,用来弹琴作画才是浪费。”
喻轻晚挑眉,“我的手是用来救人的,弹琴作画不过是消磨时间而已,至于刀……并不想握,也没人值得。”
祁墨把她拉倒自己的身前,“你教我,反正你也没事。”
喻轻晚捏住他手里的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写下他的名字,“你这名字太漂亮,真是跟你这个人差的太远。”
祁墨轻哼了一声,“我母亲取的,她到希望我是你喜欢的那种文人。”
喻轻晚微微笑了笑,“阿猛……这比较适合你。”
祁墨的手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柿子告诉我的。”
“叛变的还挺快。”
“我给了他一颗糖,你祖上三代吐的都差不多了。”
“白泽……把柿子挂在房檐上做腌柿子。”
房顶的柿子滚下来,委屈道:“侯爷……我错了。”
喻轻晚拂了拂手,“去找茯苓姐姐拿吃的。”
柿子点了点头,一溜儿烟儿跑了。
“我的人还挺听你话。”
喻轻晚放开他的手,转身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意,“我温柔吗?你见我第一面不也觉得我温柔,温柔的人不总是很吸引人吗?侯爷~”
“喻轻晚!你在勾引我吗?”男人的声音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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