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战争赔款的缘故,1弗朗折合1盎司纯金,已经是铁打的汇率。三万弗朗足够在维纳开一家牛逼的私人银行了。
“否则?”腓特烈好奇地问,睁大眼睛,伸手去摸外交官的蛋糕衣领,发现手感异常蓬松,一摸就变形。
外交官恼火地退一步,躲开毛手毛脚的伯爵,非常痛心地低头重新把衣领扶笔挺,声色俱厉地嚷道:“否则你将面临严厉的绑架指控,你将被引渡给弗兰帝国,由国际法庭来审判你的反人道主义罪行!这不是你和大卫的个人问题,而是严肃紧张的外交纠纷。弗兰帝国的公民权神圣不可侵犯,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是如此!”
菲莉雅就算被外籍军团包围,都处乱不惊,反而关心地戳一戳腓特烈的腰,轻轻问他:“你如果想跟外交官讲讲道理,我就召集龙骑兵来跟他促膝长谈。因为人数不均,显得很不公平。”
弗兰帝国外交官怂了一下,惊愕地打量一本正经地菲莉雅,龇牙咧嘴地想:“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吗?为什么能一本正经地说那么可怕的话啊,龙骑兵上次和外籍军团‘讲道理’,汹涌的丹诺江水就冲走了一百多具外籍军团的尸体啊……她不是说真的吧?”一念及此,外交官心惊肉跳地怂了一下。毕竟他的特长是恐吓,而不是火拼。
但是腓特烈皱眉否决了菲莉雅的提议,他抚摸着下巴思索:“我在意的是谁在通风报信,让这家伙无比精确地找到我了——而且我比较好奇,如果巴黎流浪汉失踪了,他们是否会一如既往地捍卫流浪汉的公民权。你知道的,巴黎每个冬天都要冻死几十个乞丐,在桥下面睡过去就醒不来的那种。”
菲莉雅认真地思索:“对啊,这种事情还是发生在巴黎呢,首都呢。是不是流浪汉不算公民呢?没钱就会被剥夺国籍吧?只能这样解释了。”
弗兰外交官满脸羞红地插嘴,痛苦地阻止这两人窃窃私语:“喂,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总之快把巴黎银行的专员交出来!否则后果严重到你们承担不起啊!混蛋!”
战胜国军队占领了议院大门,早就惊动了里面的贵族,大家顿时纷纷冲出来,在议院门口形成围堵,争相观赏腓特烈被逮捕的画面。老议长心旷神怡地眺望水泄不通的大门,一想象腓特烈焦头烂额的样子就扬眉吐气,觉得肺病都好转不少,气道都舒爽地通透了。
议员们一听见弗兰外交官提出的强硬条款,刚弹出零星几句“没证据凭什么”,就响起惊恐的质问:“如果不交出来的话,会引起摩擦冲突吧?战争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不要因为一个人而重开战端啊!”
这恐惧蔓延开,顿时吓住了大多数投降派议员,顿时掀起排山倒海的指责:“快把大卫先生送到大使馆去,好好赔礼道歉啊!混蛋!”
“好歹顾全一下大局啊!”
“差不多自觉一点啊,不要连累整个国家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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