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金发洋妞显然没想到这个黑头发的家伙居然听得懂她的话,红着脸咧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你,你也很勇敢,和我一样勇敢……”。
宋阳点点头拎起药箱摸向另一个伤者,那洋妞也猫着腰要跟过去。
“你,回去”,宋阳指向那几个在路边照顾伤员的修女,“这里,危险”。咱中国人玩团战你一个洋奶妈掺和进来叫什么事儿?
“我是护士,他们需要我”,洋妞扬起头也不哆嗦了。
“不行!”,你这不叫帮忙纯属是添乱,要是不小心伤了你,这十六里铺还不要翻过天来?
洋妞低着头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不再理他。
戴子佩笑呵呵地看着有趣,今天算是没白来趟这一回,黑吃黑满嘴泡狗咬狗一嘴毛,兄弟横插了这一杠子连自己这个黑的瞧不上白的不待见人嫌狗烦的小混混竟然也沾了光,威风凛凛地蹲在白旗下享受着双方敬畏的目光,现在白旗下又多了个洋人,漂亮的洋女人。
“三哥!我手艺就这样了,你包涵点自己爬过去!平哥还躺在那边呢”。
“小六子!你奶奶的没长眼啊?”,得意的有点忘了形,刚站起身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摁在了地上,“张老五,老子和你没完!阳子!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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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宋阳酒量很大,戴子佩喝了几杯感觉有些吃不消了,虽然今天的确值得一醉,“没见过你这么疯的,那是会要人命的”。
“没事!”,宋阳无所谓地扬了扬胳膊,“谁叫我是医生啊,医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那是咱们做医生的本份”。
戴子佩象看怪物似的定定地看了宋阳一会,“有种!大哥我很少佩服人,你算一个!”,仰脖灌了一杯,“以后别这么疯了,大哥瞧着心慌”。
“谢谢大哥,我会小心的”,宋阳也仰头灌下一大杯。
“戴大哥,他就是这样的人,您劝也没用”,晚上匆匆赶过来的项洛也端起酒杯,“哥哥敬你”。
“宋医生,我代兄弟们敬你,兄弟们刀口上挣命有今天没明天的,您菩萨心肠可怜咱们兄弟,咱们都记下了”,罗宁的伤还没有好全,面色苍白双眼却贼亮贼亮的,“别的话就不说了,以后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三刀六洞决不皱半点眉头”。
“罗大哥言重了,我是医生,救死扶伤乃分内之事,不知道也就罢了,见着了总不能撒手不管”,宋阳端起酒杯叹了口气,“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我只恨自己只有两只手”。
“三只手那是贼!都这样玩命了你还想做什么?”,戴子佩瞪起眼睛,“再想救人也要保住命才行,今天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要大哥我怎么活?”。
“是,大哥,我记住了”,这句话很熟悉,前世的哥哥们便经常这样训他,宋阳听了亲切躬身受教。
“成天叫我大哥,咱们今天就结拜兄弟吧,罗宁也算一个,我信得过他”,相处了这一段时间戴子佩多少了解这兄弟的性子也不知道自己话他听没听进去,不过他倒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兄弟,“有你这样的兄弟,大哥我想不上进都不行了”。
“不管他信不信得过我,我信得过他也信得过你们”,项洛兴奋地一拍桌子,“算我一个!”。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结识三位是在下的福气,能得三位哥哥厚爱宋阳深感荣幸”,宋阳和这三人虽相识时间不长但颇觉投缘自是不会拒绝。
“好!我叫戴春风,字子佩,浙江江山县人氏,光绪二十三年生人”,戴子佩双手捧起酒杯。
“项洛,字子衡,湖南湘西人氏,光绪二十五年生人”。
“罗宁,光绪二十六年生人,安徽宣州人氏”,罗宁也捧起酒杯。
“宋阳,光绪三十一年生人,四川重庆人氏”,戴春风?好象在哪听过,那个倒霉蛋叫什么来着?天长第九戴南风!不会也是他们家的吧?戴、戴春风?浙江江山县人氏……,呯!酒杯落在了地上。戴笠戴雨农!哦,卖糕的!我、我怎么和他拜上把子了。
“怎么了?药、药在哪?”,眼下这个未来的大特务头子却完全没有偶像的自觉,手忙脚乱地打开药箱。
“大、大哥,我、我没事”,重生到这民国年间也有一段日子了,宋阳却从没有过越境前辈们的鸿鹄远志王八之气只想着能平平安安地活到2003年,可世事难料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这么一位超级牛人,竟然还要和他结拜成兄弟。
“三位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就冲你小子敢和小日本死磕,叫你一声大哥老子就不冤。
戴子佩、项洛、罗宁郑重还礼,接下来烧黄纸剁鸡头沐浴焚香这结拜之事非常认真搞得比天地会歃血为盟还郑重。宋阳知道这是因为他们非常看重这份兄弟之情,自己又何尝不是,何况……
“痛一痛也叫你长点记性!”,宋阳心思不纯地一咧嘴却是让戴子佩误会了,这个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故作凶狠地瞪了一眼,“耍横的时候想想我们三个,我们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呃,这个、这个,大哥,你说那个胡蝶……”,既然都是兄弟了,那他关心自己也是应该的。不过偶像的八卦总是不免让人好奇,虽然几十年前的也是一样。
“蝴蝶?这是蛾子!什么眼神”,项洛挥挥手赶开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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