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既然都说好,那一定是很好了。庸之,今天我们可有耳福了”,宋阳瞪了关若林一眼正要转身走开,宋老大的一句调侃让他又不得不留了下来,这事得解释清楚了才行。他可没想到自己一时兴之所致惹来了多大的麻烦,据说约瑟夫的父母已经准备启程来华了,他知道玛格丽特喜欢自己,重生到这个世界他也必须要开始新的生活,可他真的没准备好接受一份新的感情,也不想让她再有更多的误会。
“阳子”,关若林有些担心地看过来,“玛格丽特是个好姑娘”。
“阳子”,宋蔼龄认真地看了宋阳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啊”。
宋阳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叹气就叹气,你拖那么长音干什么?也不怕把小三给招来。
“可惜什么啊?”,宋蔼龄一声叹息没把情敌招来却把麻烦给招来了,这宋老大就是存心的。
大姐宋妮和方夫人闻声走过来一人一边挽住了宋蔼龄的胳膊。女人最听不得这个,这和有没有文化没关系,八卦本身就是一种文化。难得这一个杀鱼的一个卖包的和一个玩推拿的三人能成为好朋友,估计也是船上打麻将打出来的感情。
“真的?”,也不知宋老大怎么说的,大姐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宋阳转身就走,宋妮同志,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这里是关家不是你那土匪窝,老太太那外号你也知道,敢撒泼都不用你自己抹脖子。
“怎么了?”,身后又一群莺莺燕燕围过去。
“……你说,他们生的娃儿是黑头发还是黄头发?……”。
宋阳一个趔趄,老姐啊,我拿什么拯救你。
“母亲那里还有一只玉镯,给你留着呢”,关若林碰了碰宋阳的肩膀,“祖传的哦”。
“师父逼我叫她师母,你们也逼我”,大姐是想自己早些成家,宋老大是为了那个德国计划,宋阳真搞不懂关若林怎么也跟着掺和。
“我希望是”,关若林停了下来,有些犹豫地看了宋阳一眼,“母亲认定你是父亲的弟子,不是因为你医好了她的眼睛,不是因为那一枪,也不是因为其它什么,只因为你那句话。父亲的死是母亲心中最大的痛也是她一生最大的愧疚,如果说以前这么想只是她老人家的心魔,自从你说了那句话之后,母亲的心结便解开了,这也是母亲执意要收你为弟子的唯一原因,也是我没有阻拦她的原因——她要把你带回家,把父亲的弟子带回家。
“‘一块大洋一条命!’,家父也曾立过同样的誓言,‘一两银子一条命!’。阳子,我们是医生,我们都是无神论者我们只相信科学。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是我父亲的弟子,所以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敢对母亲说,就算当笑话来说我也不敢,如果我说出来,母亲肯定早就会不顾一切地把你接来家里了,我不想让你为难。那次酒会上林小姐曾和你对了一句打油诗,‘谁家牧童送羊来’”,关若林深吸了一口气,“我父亲姓关名童字牧之,他还有过一个采药时堕崖失踪的弟子,叫羊颂,山羊的羊……
“阳子,我知道你一直把我母亲视作自己的母亲一样,就算为我……”。
“不!”,宋阳抬手止住了关若林的话,“我是关伯父的弟子,三娘师父就是我师母”。
“谢谢!”,关若林用力拥抱了一下宋阳,“谢谢!”。
“一家人谢什么谢”,宋阳拍了拍关若林的肩膀,“师兄啊,那我应该怎么说?就说我前世也是个帮会成员,兄弟犯了事我顶罪入狱,想越狱,结果……”。
“你是医生!”,关若林瞪了一眼,“你以为你是神啊,还前世。顺其自然就好,不要乱说”,想了想又皱起眉头,“玛格丽特真的是个好姑娘,你千万不能辜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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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关母笑咪咪地看过来,“阳子还会作诗啊,作了什么诗啊?念给我听听”。
“嘻嘻,伯母,师兄这首诗可不是用嘴念的”,林徽因转了转眼睛,“不过您说师兄会作诗那也不假,师兄去年一首《再别康桥》就把咱们新月诗社给踢了,要不您要他再作一首?”。
宋阳恶狠狠地瞪了身边金岳霖一眼,金大情圣挠挠头莫名其妙。
“你瞪他作什么?”,林徽因翻了翻眼,尽会欺负老实人。
“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他!”,宋阳耸耸肩,“很公平”。
师兄妹俩的话把一屋子人全逗乐了,宋蔼龄笑笑摇摇头,“要说欺负人,那也是宋先生你先招惹了徽因的,这可怨不得人家,是不是,玛格丽特”。
“没有”,玛格丽特连忙摇头,“阳不会欺负人”。
“真的没有?”,宋蔼龄眨眨眼睛,“玛格丽特,那天宋阳第一次见到林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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