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燕婉一同病倒的还有那太祖皇帝,许燕婉将养几月也就大好了,太祖皇帝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太祖皇帝病重,命太子监国,太子倒好,终日沉溺酒乐,不理朝政,反而重用佞臣蒯介。蒯介也终究是“不负众望”,勾结朝臣,学起了那赵高秦桧,把朝廷弄的是乌烟瘴气。
一日,朝臣们看不下去了,联名上书告到了太祖皇帝那里:“太子听信谗言,重用佞臣,那蒯介勾结朝臣,搜刮民脂,陷害忠良,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若不是七皇子暗中打理,社稷危矣!”
太祖皇帝大怒,欲召太子问其罪责。
蒯介闻得风声又进谗言与太子:“七皇子勾结朝臣,太祖皇帝听信谗言,欲废太子而立七皇子,还望太子早做打算。”
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这锅甩的真是让人甘拜下风啊。
太子遂召门下谋士商议,殊不知那谋士早已和蒯介勾结。
“如今父皇听信谗言欲废吾,而立七皇子,卿等可有对策?”
“在下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谋士眼神示意,人多口杂,太子禀退左右。
“卿,但说无妨。”
“太祖皇帝在位三十余载,应当足矣。”
“汝教吾弑父耶?!吾竟不知汝有几个脑袋?!”
“殿下恕罪,草民命贱死不足惜!殿下不愿,岂知七皇子不愿否?若七皇子得手,如何肯放过殿下?成王败寇还请殿下三思。”
谋士见状,连忙跪地。
“名不正言不顺,岂能堵住悠悠众口。”
见太子情色稍缓,那谋士缓缓开口道:“非也非也,篡位者乃七皇子也,殿下不过清,君,侧。”
“此事有待商议,切勿泄露。”
“喏。”
朝中局势越发不可收拾,太子带重兵围了那平阳宫,称太祖皇帝病重,召七皇子入宫。七皇子哪里想到那御林军早已入太子麾下,肯听命七皇子的不过那禁军二十余人。
七皇子只好叫禁军暗中埋伏,自己只身进入平阳宫内。
“储君废立岂容儿戏,还请父皇三思,莫听信那谗言。”
“既是进谏,太子何故以重兵围殿?”
“父皇在位三十余年,应当足矣。”
太祖皇帝听此狂悖之言,心中怒气已盛,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逆子,逆子!”
“汝已贵为太子,这天下迟早归汝,太子竟这般等不及吗?”
“此话怎讲?吾不过清君侧而已。想必父亲当年也是如此,虎父怎会有犬子?”
说罢提剑便直冲着太祖皇帝而去,七皇子佩剑进宫前就被搜了去,只得用宫灯架子挡在身前,勉强护住。
“皇兄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别等大错铸成,为时晚矣!”
“既有今日,便未曾想过收手!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太祖皇帝怒由心生:“传我旨意,废太子,由七皇子继位!”
说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省人事。只听门外高喊护驾,一群人冲了进来,一时打得难分敌我。
那禁军统领身被二十余处伤,方将七皇子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