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习期也快结束了,想住一段时间就随你,以后找到工作,我会帮你找房子的。”
“又想赶我……”
“你迟早要独立的。既然想做医生了,个人卫生就得注意一点。”
“我很邋遢吗?你说清楚呀?”
他不理我,走开了,继续干他自己的事。
后来,他就呆家里,也不怎么出去,最多出去买菜回来做饭,日常消磨时间就是打扫卫生,看医书。
自从我那天跟弥尔海提了分手的事后,弥尔海就经常在医院里面堵我。
“你现在住哪?”
“你不是我的带教医生了,请你让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回来,你说,我做!”
“我都说清楚了,我不想玩了,请你自重!”
“你真那么绝情吗?”
“滚开。”
“他没来上班,你是不是跟他回家了!”
“关你什么事?”
弥尔海悲愤交加却哈哈大笑,“你们真行,我以为我自己玩的够大了,没想到!”他手指指着我,强调着,“你们!你们父女!玩的比我还大!”
“你想多了……”
他撑大的眼睛,对着我,怨恨的喊着,诅咒着,“你会后悔的!你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要更不幸,你们不可能有善终的!永远!永远都不可能!”
“谢谢你的祝福。”我弯嘴一笑,弯腰鞠躬,抱着改好的论文走了。
我辜负弥尔海的爱了吗?
如果弥尔海真那么爱我,却还要流着泪诅咒我?
有那么一刻,我看弥尔海,就像看到自己一样。
所以,弥尔海跟自己是一样的,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弥尔海居然在背后跟踪我,望远镜,摄像头,窃听器,全方面无死角的偷窥着我跟他生活的一点一滴。
他做饭很好吃。当然,锅碗瓢盆我们都是分开的。
我们隔着远远的桌子,各自吃着。
“你脸色不太好。”
“吃饭不说,说话不吃饭。”
“哦~”
他身体开始出现低烧,头疼,乏力的状态。
我请了假在家里照顾他。
“没必要请假的。”
“你又不肯让我带你去医院。”
“我自己就是医生。”
“现在你是患者,我是医生。”我给他贴上退热贴,给他用清水擦手。
“嗯。”他眼睛红肿着,眼眸热的起了一层水雾看着我也带了几分温柔韵味。
烧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两个星期,他又好了。
放了假,他也不爱出去旅游,不爱出去逛街,甚至变得不爱与人来往了。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面,看书,研究课题,翻找资料。
“都放假了,有必要这样嘛?”
“没必要。”
“那你还一直看个不停。”
“不看,我还能做什么?”
“……”这个问题把我问倒了。
他看着浓烈的如墨的夜,夜空同样空空如也,那到底为什么还看着?
天下的猫哪里改的了偷腥的毛病,他入睡时分,我就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吻着他滚烫的脸颊,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突兀的喉结,耳朵细细的听着他鼻息声。
我承认爱一个人,不带一丝丝情.欲是不可能的。我放荡惯了,已经禁不了欲了。
我看到他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也会浮现那些美妙的x.幻想,我还是会把他的外套抱在怀里,吮吸着那只属于他的味道。
然而有些爱,注定是不能见光的,见光则死,她的爱似细菌,越阴暗,越浓烈,但不能在世人如日的目光下生存。
弥尔海一份调查报告私发给了我。
我愤怒的回了个电话回去,“你以为我怕吗?”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他怕。”
“儿科医生,跟他的养女。”
“你说什么!”
“未婚男子领养女童,而且还不是通过合法途径领养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弥尔海?”
“哦,他很喜欢小孩。”
“你胡说八道什么?”
“所以领养了个孩子,在自己身边,发泄自己的兽欲。”
“说话要有证据。”
“我有很多照片,只是还没发给你,我是怕我的宝贝睡不着~”
“你太恶心了,居然拿这些来威胁我。”
“他不是更恶心,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却对你做那种事。”
“他什么都没做,都是我一相情愿的。”
“是吗?那你今天就当没接到我电话”
我凄然一笑,弥尔海挂断电话。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