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飞了出去!
带着满身酒气,带着嘴边冲出来的污秽。
头重重的砸在地上,沾了满脸的自己吐出来的东西。
“打人了,野小子来打人了,救命啊!”老妇女一见儿子被打,拼命的哭喊道。
围观的人看的兴致高昂,也没有人来劝,也没有人报警。
朱亭又上前一步,踏着那醉鬼的头,“你舅舅是胡行长是吧,老子现在打个电话,让胡行长来把地上的和你一起舔干净,好不好?”
众人看朱亭又的气势惊人,都不敢出声了,老妇女也被朱亭又的气势唬住了。
“你快把脚拿开!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马上叫我弟弟来!”老妇女大声道。
“赶紧去喊你弟弟来!”朱亭又的脚并不拿开,踩着醉汉的脸上,还搓了两下。
“妈,快打电话给舅舅!”醉汉在地上嚎叫着,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老妇女听到儿子叫唤,又挪不动朱亭又的脚,急忙奔回屋里。
冯晨晨和冯洁都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有些害怕,看来这个胡行长在这个地方的霸道是竖立起来了的。
“小朱,你先把脚拿开吧。”冯洁小声道。
“你们进屋,这事你们别管了,不然永远受欺负,今天这个头,我还出定了!”朱亭又冷笑道。
“看什么看!都给我听着!刚才这醉鬼说得罪了他舅舅得倒霉,得罪了冯洁,就不只是倒霉了,比倒霉要倒霉一千倍!我要是再听说有谁讲半个对冯洁不利的话,这人得倒霉一辈子!听见了吗?”朱亭又对着围观的众人冷冷道,带着强烈的轻蔑,仿佛在看一群老鼠。
围观众人并不清楚朱亭又的底细,没有人敢做声。
朱亭又知道,这集体单位里的人,就像是一堆温水里的青蛙,比老鼠都不如,老鼠还自食其力呢!在官道上永远都只能仰人鼻息!
集体单位里,领导就是天,一把手比爸爸还爸爸,真的是想打谁打谁,想骂谁骂谁,夸张点,想上谁上谁!
想冯洁这样不甘沦落的女人,就只有任人欺负,这一条路走了。
没多一会,老妇女从屋里出来,“你等着!我弟弟马上就来!”
老妇女指着朱亭又和冯洁,冯晨晨,浑身打抖着道。
“老子不是正在等着吗?”朱亭又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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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干什么?你是谁?!”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中年男人腆着个大肚子出场了,很有气势,不愧是当官的,这两下,吓唬老百姓足够了。
“你是谁?”朱亭又冷冷的看着他,脚下依然踩着那醉鬼文章。
“舅舅!舅舅!救救我啊!”醉鬼一看这人来了,忽然又来了劲儿,拼命的大喊大叫道。
那秃顶以为朱亭又就是一般的小混混,看他年纪不大,不像有什么来头,以为是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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