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抱着头颤抖着缩到床尾,白式雪爬上去把枕头掀起来,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蹙起了眉头。
枕头下躺着一只断了脖子的还未发育成熟的鸡,脖子说断又没完全断,骨头连着筋只砍断了一半。
这只小鸡看起来没死多久,血迹浸透了床单但没完全风干。
她把被子掀开,床铺上还有两根鸡毛。
她让王紫瑶把温月带下去,自己又把温月的床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事是谁干的,除了苏小琪没别人。
白式雪根据出血量推断苏小琪应该在温月的床铺上把这只鸡杀死的,可是她怎么进来的?
舍友们都吓得不行,谁也不敢进屋。
白式雪自己爬下床翻出垃圾袋又爬上去把死鸡装进去,“今天早上谁最后离开寝室的?”
王紫瑶站在门口安慰着温月,温月吓得浑身一直发抖。
“我最后一个走的,我肯定锁门了,因为早上离开的时候我本来还想回寝室取防晒霜,但是门锁了我也懒得拿了,今天一天都没涂防晒。”
隔壁寝室也都站在门口出谋划策,“查监控啊!”
“先报警吧,今天是杀鸡,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杀人!”
今天运动会有亲子项目,有不是本校的溜进来也很正常。
如果真是苏小琪的话,她本来就在这个寝室住过又是一副学生模样,很容易逃过宿管的眼睛。
刘天娇给班主任打了电话,隔壁寝室的人帮着去找宿管阿姨。
没人敢报警,因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被说报假警谁也不想担这个责任。
白式雪把装着死鸡的垃圾袋放在寝室的角落,又去水房把手洗干净后直接给辖区的派出所打了电话。
有人要丢掉,她阻止道:“这可是证据,再忍忍,等警察来了再处理。”
建校这么久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宿管阿姨赶忙跑过来后惊呆了,“这......这怎么搞的。”
白式雪冷静地说道:“先查监控吧,看看那个人怎么进来的。”
“哪个人啊?”宿管阿姨急了,“我都不会让外人进来的,你们是不是寝室闹矛盾了搞恶作剧啊?”
自己监管的宿舍楼出了这档子事,如果被发现自己放了外人进来,这份工作是难保了。
见宿管阿姨想推卸责任,白式雪晃了晃手机。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能到。”
“这么点小事报什么警,对学校的影响多不好!”
旁边看热闹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正义感爆棚,站出来提出异议。
“这是小事吗?我们的人身安全如果真的受到了威胁,对学校的影响不是更不好吗?”
“就是,非等真出大事了我们才能被重视起来吗?”
有人带头就有人附和,寝室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整个楼层的学生都跑出来观望。
宿舍阿姨顶不住压力,“等班主任和警察来了之后再说,监控你们没有权限看。”
派出所的民警出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警察和孙老师都到了。
“怎么回事?”孙老师急匆匆地跑过来,看到温月瑟缩在王紫瑶的怀里,赶紧快步走过去把温月的头揽到自己的肩膀上。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哪怕还没看监控,孙老师也和白式雪一样,心里有了猜想。
警察查完监控后,指着屏幕上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胖女生问道:“这人你们认识吗?”
刘天娇眯着眼看过去,“这不苏小琪吗?”
“对,就是她!”
屏幕里苏小琪淡定地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寝室门,过了十多分钟才从里面出来,又锁上了寝室门。
行云流水的操作就仿佛她是寝室中的一员,光看监控并看不出是什么问题。
白式雪紧皱着眉头,“她哪来的钥匙?”
寝室的钥匙每个人都有一把,但是苏小琪离开的时候已经把钥匙留在了抽屉里。
王紫瑶咬着食指想了想说道:“她可能自己又单独配了一把,学校西门的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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