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还没完事呢,下一步给你上点狠货。”
温月被她们按在搓澡床的时候,她才明白狠货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温月光溜溜的四脚朝天躺在搓澡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案板上待宰的大白猪。
阿姨动作娴熟地在身上喷均匀白醋,浑身的每一个毛孔急剧张开,温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何晴,白白,我不搓!求求你们了,我好像要碎了!”
两个人躺在其他搓澡床上笑出猪叫声,给温月搓澡的阿姨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提起温月的一只胳膊就用力地搓了起来。
温月被疼得龇牙咧嘴但一声不敢叫,不知过了多久,大姨提起一个半个手掌长的灰条条,得意地向温月展示着。
“小妮,你看看你都成灰姑娘了,还不好意思搓呢,放心吧,阿姨今天让你清清白白做人!”
温月盯着从自己身上搓下来的灰条条,眼睛瞪得老大。
过了半晌后,小声开口道:“阿姨......再给我喷点醋吧,我好脏。”
刚开始温月还会有痛感,搓到最后温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
搓完后阿姨让温月去冲洗,再回来开始奶浴。
白式雪和何晴做得盐浴,看到温月屁颠颠地再次回到搓澡床上,二人对视一眼笑出声。
果然,搓澡大姨会用实力征服每个口嫌体正直的人。
搓澡大姨把温月安置好后,把奶糊泼满她的全身,再用塑料膜裹住。
紧接着一双暖暖的大手开始向温月的肩颈袭来,温月感觉自己像个雪白的大馒头,被揉搓,被发酵,仿佛这个世界所有一切的左左右右都消失不见,只剩搓澡阿姨温暖的大手在舒缓着自己身体所有的不适。
温月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直到搓澡阿姨拍着她的手臂让她醒来,她才看到白式雪和何晴正盯着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养肥了,可以出栏了吧?”
“我看行,今年过年就吃这头了,我爱吃肋排。”
温月红着耳根从床上爬起来,“还有下一个环节吗?”
“没了,去汗蒸吧躺一会儿。”
汗蒸区有电气室,黄土炭房和岩房。
三个人在门口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进了托玛琳电气室。
电气室的顶棚是仿钟乳石的,既能流汗又不觉得闷。
里面还有石子床,边角都很圆润,躺上去很舒服,有按摩的功效又不觉得硌得慌。
温月躺在上面舒服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是不是很不孝?我妈在医院躺着, 我在这里享受。”
白式雪懒得睁开眼睛,闭着眼睛闲声问道:“你想怎么孝?你妈把你叫去医院,是不是想让你找我们借钱?”
温月从石子床上腾地一下坐起来,“我不会找你们借的。”
“你想借我还不借呢。”白式雪翻了个身,懒懒地说道:“今晚你要真担下这个事了,这几个月咱俩就算白处了。”
躺在白式雪身边的何晴小声说道:“我还是会借的。”
白式雪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温月摇着头,“我自己家的事不会拖累朋友,而且这事说到底也轮不到我承担,我妈总是让我心刚软下来的时候,又让我心如死灰。”
何晴也坐了起来,拿着毛巾蹭了一下额角蒸出来的汗,“那你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被不公平对待了呢?”
“以前没人告诉过我什么是合格的父母。”
“她被她妈pUA了。”白式雪跷着腿,“我在她家待的那段时间,其实她妈比她爸还可恶。”
何晴不解地看着她,“她爸不是应该更过分吗?”
“并不,她爸一直对她不好,所以以后温月长大了可以独立了,能轻松地做到和家里断了关系,心里没有亏欠感。”
可是温母不同,温母爱温月,但爱得不多。
那点爱无法让温月快乐地长大,又没有差到让温月狠心对待,彻底放弃。
这种不多不少的母爱,让女儿无数次在反感和心疼之间徘徊,刚刚好能痛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