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输给我了吗,这几个都是赚钱的营生,日进斗金,完全不用担心。好了,就这样办。”
邹山知道她从来说话不客套,点点头。
两人离开了鸿运酒楼。
傍晚。
薄纪宇在养心殿召见了杭九盏,对于这次杭九盏的行为,他龙颜大怒,这几天感觉面部抽搐厉害。
“杭之涣,你为什么要和她打赌,朕让你赚得银子还不够多吗?你还想吞并她的玄将府,还有什么珍宝斋?”
“皇上息怒,那日她提起要和草民比酒量,我没有其他的本事,唯有酒量胜过常人,那日就想着,这是她送上门来的,输了也活该。
皇上让草民接近那孟静婉,我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那只不过是我接近她的由头,如果不答应该和她赌,她必说我杭九盏没有诚意结交她这个朋友。”
“那现在呢?”薄纪宇气得反问。
杭九盏一脸囧色。
结果当然他是知道的,杭九盏可以说输了个彻底。
薄纪宇心情烦躁无比,阴沉着脸,“你怎么会把最来银子的产业拿去赌?”
杭九盏一怔,“为了表示诚意,我不是看中什么珍宝斋,而是看中了她许诺我,如若她输了,她就让我的人在礼部、吏部任职。这才是让我动心的事。”
“什么!她是这样说的?”
“是,草民不敢欺君。”
薄纪宇一拳砸在了屏风上,屏风倏然间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
“这女人,简直是混账,胆大包大,竟敢公然拿朝廷官位去赌。”
“不止如此,她还拿出虎符来来赌。”
薄纪宇额头青筋暴跳,已是怒极,“来人,传旨,让孟静婉进宫。”
杭九盏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息怒,这是草民跟她私下的约定,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草民酒量不如她,愿赌服输,不愿纠结这事,也请皇上恕罪。”
薄纪宇冷静下来,两人私下约定,如果他找孟静婉兴师问罪,恐怕会让她知道,他和杭九盏私下里有往来,将来必然会对杭九盏严加提防 。
以后,再想通过杭九盏知道点什么了,就难了。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挑了挑眉道:“既然阁主不再追究,朕自然不会紧追不舍。”
杭九盏立马躬身:“多谢皇上体恤。”
“庸明路那边筹备得如何? ”
杭九盏心中咯噔了一下,这薄纪定想干嘛,这庸明路是薄纪宇划拨给他的新地盘,用来作激流驻京分部。
他突然关心起这个,是不是他又想杀什么人了。
“回禀皇上,还没有,上回永定路一场大火,草民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这庸明路,草民打算好好筹划一下,确保稳固安全。”
薄纪宇点头,“阁主做事,朕向来放心。只是上次你那折损了不少人,这会人手够吗,尤其是主事之人更为重要。”
“吴敞废了,不能再用了,草民会成激流内部物色一个新的主事。”
“若没有合适的,朕可以借一两个能人给你。”
他脸上满满的关切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