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鹤一拍惊堂木,虎目瞪圆,“姓凌的,你不要不识相,崔将军深受其害,能出五百两银子给你,已是仁至义尽,湘云如此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大庆国有律法,岂是你说了算,要不拿了银子,各自安好,要不本官就治你个扰乱公堂,诬告......!”
“既然大人视人命如草芥,不能替民做主,那我便去敲登闻鼓,去御前告状,草民不信,日月昭昭,他崔将军当街杀了人,能跟没事人一样。”
说完,他就起身疾步就要出刑部公堂,李元鹤忙挥手让人拦住他。
邹山一个狠狠的回眸,冷冷道:“怎么,刑部侍郎李元鹤大人,不想着公正廉明地断案,就想要灭口吗?”
他惊堂木又是一拍,摆出官威,大喝一声,“大胆刁民,你在这胡说八道,本官定要打你的板子。”
衙役的杀威棒,像雨点一样敲击地面,“威武......”
邹山脸上冷若冰霜,“枉我以前相信你们这些大老爷,原来你们不过是官官相护,一丘之貉,草民跪在外面的鸣冤鼓下挨板子,也告诉世人,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要诉,不然就像草民一样挨刑部的板子,草草了结性命。”
明明他的声音不大,李元鹤被他说得心中一颤。
打苦主的板子,他身为刑部侍郎,官大,做的事却是让他有些心虚。
他对众衙役道:“让他去!刁民!你还敢威胁本官,那你便去敲登闻鼓,到时先给来五十大板,打得你皮开肉绽,你才知道本官对你已是仁慈。”
邹山不再理会那些衙役,邹山抬头看了看型刑部大堂,“这刑部也不知有多少冤魂,李大人不知晚上能否睡踏实?”
李元鹤还在想,邹山已经快步离了刑部。
刑部公堂的外面也围满了人,众人看着他神情坚定地离了刑部。
民向来不告官,这事很快引起轰动,街头巷尾都在悄悄议论此事。
原本邹山真的要去敲登闻鼓,被玄蝠拦着,去敲登闻鼓之前,要白白被打三十大板,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毫不留情地打板子,多疼啊。
玄蝠怎么可能让邹山去受疼,想要治崔融,用不着这样牺牲自己。
本来这事可以很快平息下去的,可玄蝠在隐翠阁,鸿运酒楼等处煽动舆论。
崔太后让薄纪宇遣人,一再狠压,越压,议论声却越来越多,各种声音都有,朝廷根本就管不过来。
没曾想,这个曾经犯了罪的女子,还有一个这样认死理的哥哥,死咬着崔融不松口。
很快,邹山把诉状递到了御史台官员丛容的手中。
这丛容果然没有让玄蝠失望,在上朝时,大胆进言,当着文臣武将的面,细数崔融当街杀人的恶劣影响,还有越来越广的民愤,请求皇上从重处置崔融,减小此事影响,以安民心。
薄纪宇狠狠地盯着丛容,丛容也理直气壮,不卑不亢,薄纪宇黑着脸,无法,只得下令此案好好审。
丛容要求此案要三司会审,涉及重要官员的案子,不能由刑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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