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也很攀上,入门多年,却一直没能被重用,因有浮生和折梦先例,使得他们这种不满的心积沉良久……
“江师兄,你先别生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不管如何,如果你在这里说诋毁庄主和同门师兄的话,我决定不会坐视不管!”
说着便要走,一旁一言不发的澄海怕生事,赶紧拦截下来。
“江师兄,不必这样认真。其实我觉得语挚说得话有点道理,仔细想想,你觉得咋们现在的庄主还是以前那样的庄主吗?”
“澄海,你是什么话?莫非你两人是要造反不成?”
“江师兄这话严重了,我们在一起相处我有个几十年,对奕剑一直忠心不二!可是,光有心有什么用?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却一直没被重用……和浮生和折梦两位师兄比,他们晚我们进庄,现在却比我们在庄主面前器重!一切都是为了奕剑千百年的基业,我等虽不是争功贪名的人,可是这种被轻视的失败感你不羞耻吗?”
“没错,就拿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凡事大小事庄主都要和两位师兄商量,以我看,凌迟剑在这里这么安全,倒是鬼溟堂这帮人,没什么可畏惧的!可我们却对他们畏首畏尾,越加逞得这帮小人嚣张跋扈!”
这江烬十个实诚的人,两人三言两语便已让他始之心动。
“不管怎么说,浮生和折梦两位都是我们的师兄,虽然入庄比我们晚,但人家毕竟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庄主和大家的认可,你们这样随意揣测!从背后说他人本就不是奕剑的庄旨,此乃大不敬!”
“做事得善变通,这并不是在诋毁两位师兄,更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咋们整个奕剑的名声啊!你想想,我们奕剑何等地位,现在却被人家像鸟一样关起来耍,庄主和两位师兄还等着别人来救?这岂不让人家笑话吗?”
“不,庄主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现在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呵,时机?我们就是缺少这么一个时机!”
江烬一愣,瞥视了一样语挚,心一惊。
“俗话说,最好的防守便是主动出击,只要我们先对鬼溟堂出手,从而先发制人,事一开端,搓搓他们的锐气,再待那时,庄主一定会看清期间利害,然后知进退,一举将笑罗仙这帮小类除去!”
澄海惊语。“这样,咋们也会立大功,从而被他重视起来,岂不两全其美?”
“可是就凭两三个人能做什么?”
原不想这江烬早已做了充分准备。
“江师兄终于想通了,难得庄里还有你们这样志同道合的人!实不相瞒,我早已有打算!”
“澄师兄果然是信得过的人,既然有良策,不妨赶紧说来,我语挚定当倾尽全力相助!”
澄海四下打视。
“此下不方便,你们且虽我来。”
……
本是为奕剑山庄的事冒死前来,却没想到他们自己却不争气,看这情形,这三人不是什么干好事的,这里有这样的人存在,千言着实恼怒,恨不得马上下去于他们一番教训。
白谨方是拉了下来,但这件事对奕剑山庄的影响不同方向。
“这件事我们不好直接插手,但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看这情形,纵容他们下去务必造成整个计划打乱!”
“怎么也说这奕剑响有仙家之地,如今看来也只不过如此,这易门也是,自己家里的事都处理不好,叹何对天下世人的信任?”
白谨方嘲道:“人眼不过都是镜像,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实质你最初的直觉是对的。”
千言难解。
“最初的直觉?”
白谨方上嘴角一伪笑。
“走吧。”
“去哪里?”
“既然他们方才所说和浮生跟折梦这两人脱不了干系,对症下药,我们先去找这两人,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我们不是来找易云川的吗?他们自己这点屁事我们管他们干什么?”
“此为其一,但事要一步步解决。”
看着白谨方深思熟虑的独到眼神,心里无疑多生对他的看中和信赖。“之前听大家讲你这人很怪,看来你做事真的很有一道。青竹失去你这样一位优秀的人才的确是一大损失。”
“呵,还倒是承蒙赏识在下了。”
而在白谨方心里,千言这样“怪异”之人也开始在心里认可,甚至共得来,但他害怕感情,害怕那种似有可无的感觉开始变得真实起来。这种关系一旦确立起来,便会让变得分寸大乱,从而因此让别人造成困扰……
“好了,我们在这里耽搁太久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行动……”
说完便从房上一跃而下,看到这种情绪氛围,千言更是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