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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他们非常优秀,一直都恪尽职守,在庄里都是大家学习的榜样!”
“我是说对于你自己而言,你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易云川反应一时,表面上生于腼腆,心里却坦实了出来。
“说来惭愧,他们两个都是孤儿。记得有一年,在我当上庄主不久,两个孩子被人丢弃在门口,一个一直再哭,一个却非常安静,庄里的弟子将他抱了进来,第一个爱哭的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却笑了,而且再也没有哭过……于是大家就起名叫他‘笑儿’。另外一个……他不会哭,也不会笑,我给他起名‘浮生’。他一直到十岁才开始说话……以后奕剑成了他的家,后来,为了让他们记住永远的兄弟情意,我给大的那个也改名‘折梦’……一直以来,我都将他们视作最青睐的人。他们懂事,在我烦恼的时候让我敞怀大小,在我困顿的时候给我力量……”
这时琴声断了,浮生热泪盈眶看着易云川。
“为师对不起你们,从来没将你们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们……”
“师父,你说浮生他是我的亲弟弟?”
“没错,你们胸前佩戴的两块半身玉佩便是你们身份的印证,当年你们的亲身父母将你们一同放在山庄门口,仅此以外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到现在才将这一切告诉你们,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们不要怨我……”
浮生跪了下来,泪如雨下。
“承蒙师父的厚爱,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莫能负望!”
千言三人和阿兰、安水夏同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出,实在不敢惊扰……
“世间最难偿还的东西便是这人情,两位公子的身世听来甚是让人感动。而这做为一个庄主本身的义举,易庄主的做法更是不辱‘狭义’二字。而身后这几个孩子,同样也是我青竹派的孩子,不管他们的命运如何,身为‘父母’的我们都会好好保护他们。现在,贤弟应该明白了吧?”
易云川恍然大悟,欣慰地点了点头。
顾惜朝虽不情愿扰乱氛围,却还是不好意思请示了。“长老,叫我们来所谓何事?”
“嗯,你们来得正好,来,你们都坐下来,我有事情跟你们讲。”
……
“本来计划明日一早带大家回门派的,可是刚刚易庄主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凌迟剑是个宝,却也是个祸患,既然它选中了千言,所以我们必须保证千言的安全。”
千万不以为然道:“这有啥好担心的,你老人家大可放心,我千言的命大着呢!”
易云川道:“诶,千言兄弟,话不可这么说,大家也是为你以后得安全着想,再怎么说,这把剑也是一件能逆天改命的东西,多少人为之眼求。”
顾惜朝顾虑道:“没错,长老担心的不为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凌迟剑落到言兄手里,只有有机会,他们绝对会想法设法在他的身上下手!”
“嗯,所以我想到了一点。现在天下格局为三方,鬼溟堂以邪恶力量为一方,江湖立一方,天下三王为一方,与前两方不大干系,却起决定作用。而凌迟跟易迟都是决定这三方力量的至关东西。鬼溟堂与江湖对敌,现在凌迟剑在我们手,他们必用尽一切办法夺回宝剑,因此流血之事在所难免。但以目前状况来讲,鬼溟堂的力量胜我们十倍甚至百倍不过,因此,我们还得请求天下三王的协助。”
“这点倒是无可厚非,只是,天下三王都是独来独往的,说白了,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利益所在,他们绝不会插手任何事的。”
谛归长老深思道:“的确,但也不尽然。先说京九天,本就是黑暗力量的纵使者,齐庄听秋的为人处世大家都知道,比之京九天半斤八两,这两个可以完全不必考虑。而段王,在天下的名声好坏各一,但是通过他的以往的行事,可见其善存善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非常重情义,我相信,只要投之诚意,他还是愿意考虑一下的。”
“没错,自段王起,这段府确实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如今关头,是可以一试。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去甘陵一趟……”
“诶,不可!做为有身份地位的人前去,未免有失江湖人的面子。这样会让段府瞧不起,这样自然也得不到段王的认同。而且,江湖人心不一,还有很多事情料理,奕剑山庄也因凌迟剑的事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危急关头,应该将重点放在重整奕剑的大事上。”
“那该由谁人去?”
顾惜朝会意。“自然是凌迟剑的主人!”
白谨方点头。“既不失身份,又让段王觉得有面子,确实周到。谛归长老,那我和言兄一同前去吧?”
“你现在是奉命保护千言的人,保护他的安全该是你的责任。只是放你两人去还是不放心……”
“如果不嫌弃,我希望浮生和折梦两人也同往助千言兄弟一臂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