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凡尘好奇地张望着他。
“嗯?你这脑袋里能有什么想法?”
“我也是猜想的哈,头儿你看,整个燕京东西南北都有一个正门,一般常人想到的,正南乃是正门。只不过燕京的城座构造独特,或许先帝在想法上就要与众不同,最初就是为了其它州进入燕京便利,所以便开了西面的大门为正门。一座大城,东西南北都有一门,理应也是寻常。可是不寻常的是,南门纵使白日也像其它门那样开着,只不过行走的人却少之又少,这都是大家议论的一点。”
张凡尘一愣,平日里见他呆头呆脑的,竟然还有这么聪明一时的时候。
“说来也有点蹊跷......嗨,我说你小子平时也没见你能聪明多少,怎么,现在立马有脑子了起来?”
王大天挠挠头道:“我是看今晚这城门有点不正常才突然有想法的。”
这么一说,张凡尘也下意识的想了想,其实开始他心里总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总说不清哪里怪,现在已经到这步了,想再多也没意义了。
“嗯,的确是有一点。这南门虽然也是燕京重要的出入口,防守却异常严密。且不说周围这些奇怪的致命武器,纵使建造上也极具顽固。看,这些守城将士,明显不是一般的小角色,从他们的身段便能分得清。”
王大天如实看了一下,好像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哪里不一样,我看他们也就是很普通得守门将士而已啊……”
张凡尘看了他一眼,没有质疑他本来的聪明度。
“等你看出来,你就是我的头儿了。算了,管不得那么多了,时间要紧。王胖子,看到前面那棵最高的树了吗?”
王大天回过头,看到前方隐约高近城中央的大树。
“看是看到了,只不过你看它光秃秃的,上面都是眼线,想要从那里上去立马就会被发现。”
“嗯,亏你还有这点脑子。你看,城墙上有转角的地方,也是眼线的死角。上面有巡逻的官兵,每隔十米也有一个固定的人把手。而那棵树正好延伸到墙角一处暗光点。只要掐准时机,我想我能避开他们的视线,但是却是考验,毕竟速度有限。还有,上树的本领我是有的,通过身法迅速卡在树身背侧到达树顶也不是不可能。而关键的是,你也看到了,那棵树只到墙的中央,要是一般情况下,只要到达足够的点,我也是可以上到城墙上面。可现在不能大动作,要是有个绳铐之类的牵扯物,那便一切都好办了……”
不假思索的,王大天从身后拿出一条绳来。
“老大,你看,这是啥?”
张凡尘窃喜。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点脑子的吧。”
“哪是,也不看我跟谁混的。”
张凡尘无奈摇摇头,见时机恰逢,即便使了眼色于他。
勘城门的灯各有方向,左右两侧皆有人走动。王大天身子不便,也只得先让他向大树一侧过去。
哪是抖了一身的冷汗,心惊肉跳般的,王大天也摸索到了树后。
这点小事对于张凡尘不成问题,随便晃晃身行便极快到达树侧。起先自己摇身上了树,用极快的身法一个溜嗦便到达大树最上方。
在光点阴影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张望上方,也算跟计划的大径相仿。
天冷,从耳旁呼啸的风将树摇晃的剧烈。纵使他这般身手的高手也免不了脚底生寒。城上正好是看守的死角点,也不多久待,他看准时机将已经准备好的绳索钩梭了上去。毕竟是熟手,这一勾恰好牢牢铐在了墙角棱角边。
犹豫了片刻,张凡尘倒吸了一口气飞身一跃。整个动作下来不带半点拖泥带水,便快速到达城墙暗角里。
在最终的时间计算上误差了点,因为从下看上面的角度有所偏差。在刚落脚的刹那,左右巡逻的官兵缓缓向暗角一处走来。张凡尘一个寒噤,随机灵机应变,无奈,只得翻身倒回来挂在墙角下。
全身悬挂在空中摇摆,愣是将底下的王大天吓破了胆。唯独他忍住没有喊出来,张凡尘于他使了眼色,也倒宽了他的心。
此时,巡逻的官兵缓缓从头顶后检查而过了。张凡尘在探出头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环境。有了些眉目,怎么来说,这城墙上巡逻的官兵在晚上视力有限,更不比说他们之间巡逻隔了些距离。心中盘算了一下,立马有了行动。
要动手,即便眼前的这两人必须摆平。只不过速度的快,瞧其各人身手也不是一般角色。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等了两人走开了一定距离才下手。
对于天下神盗,这也不是什么难题。成功就在了他的身手干净利落上,只是一个身影,上去将一个放倒下了,等另一个反应过来,他又神不知鬼不觉闪到他身后勒了脖子没气了!
事成,张凡尘再往城墙里围察看。多是紧密的官兵来回巡逻,硬是将这城门周围围成一张网。这也又是另一件棘手的事,怎么的来说,先将王大天拉了上来,两人这才一同想法子……
若说这重点的,这南门不比其它大门。多离街市繁荣场所远,自然少人居住。房租建筑自然而然得少之又少。对于神盗本领,这是一大致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