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我看咱们还是少打听为好。
我说老魏,老板既然没少给你的工钱,我看你就别再没事儿找事儿了。
你也是个老工人了,你应该知道,这看工地的人员每一天工资应该是多少的吧。
你如果想跟人家扳平的话,那赶明年你就来不了了。
说句良心话儿,一个看工地的人谁会付那么高的工资呢?
咱们老板跟人家付那么高的工资,那肯定他是有他的想法的。
说句实在话儿,我也也只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儿呀。
如果我不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儿的话,恐怕我这个工长也当不了的。
这老板吩咐下来的事儿,你说我敢不照办吗?”
“我说刘工长,我哪有那个意思呢?
这一天挣一百八十块钱,这可是大工儿的工资呀!
我这个人也有自知之明,我哪能跟人家相比呢?
唉,赶明年我还过来吧,如果不出来的话,那又上哪儿挣钱去呢!
人家这个人不定是有什么背景呢,这跟咱们没有半点儿关系的。
我说刘工长,赶明年再有新活儿的话,干脆到时候你还叫我吧。
跟着你们瞎胡混,我每个月至少还有三千块钱的工资呢。
如果我失去了这份儿工作的话,我在找别的工作也就不容易了。”
刘工长听了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等明年开了工,到时候我还叫你吧。”
张老铁和张二混子两个人紧挨紧地在车厢里坐了下来,两个人望着窗外的景物,他们踏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我说张大哥,你出来这阵子挣的钱可真不少呀。
像你这个看工地的,比我这个瓦匠挣的还多呀!
说句实在的,你这个活儿也太轻巧了吧,这一个月你连半天工也没有踏过。
可我们这些人就不行了,一旦累得我们接受不了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歇上半天儿的。
看起来咱们这个老板对你那可真够照顾的了,你碰上了这么照顾你的人,这可真是你的福气呀。”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说句实在话儿,这次出来我打主意干上一两个月就行了,能挣个三千五千的我也就知足了。
谁知道这一出来就是三个多月呀,我挣了不到两万块钱也差不了多少,哎呦呵,这可真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说句实话儿,我现在还在云里雾里的呢!
这纠竟是谁这么好心眼儿呢?
说句实在的,我想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呢。
爱咋地咋地吧,依我看,早晚也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吧,反正这两万来块钱我是挣回家里去了,家里如果多上这一万多块钱的话,那我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的。
我们家闺女现在上初二呢,明年就该升初三了,说句实话儿,她是学校里的尖子生,这每个月得花好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呢。
如果我不出来挣个钱的话,那她将来上高中上大学都是个事儿呀。
如果能给她攒下一部分钱的话,那我这心眼里也就踏实下来了。”
两个人一边坐着车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也就三个多小时的工夫,他们两个人就回到了家乡来了,两个人下了长途汽车,他们又换上了短途汽车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他们两个人终于到了家了,张老铁和张二混子分了手,张老铁就扛着行李直奔家中走来了。
进了家以后,张老铁的妻子一见张老铁回来了,她连忙迎了上来。
“我说老张,你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的时间呀,你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挣回钱来了吗?”
张老铁听了呵呵一笑。
“那还用说吗,如果挣不回钱来的话,你说我还有什么脸回家里来呢。”
“那你挣了多少钱呢?”
张老铁望着自己的妻子呵呵一笑。
“我说内当家的,那你就猜猜吧。”
“我哪能猜得准这个呢?
如果一天能挣一百的话,那怎么也得挣一万挂零的吧!
我说当家的,你说我猜的对吗。”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孩子他妈她,我跟你说句实话儿吧,这次我挣回来了一万九千八百块钱。
干脆我就全部交国库吧。”
张老铁拿出了一沓子票子,然后交给了自己的妻子手里去了。
“哎呦呵,我说当家的,你出去了这么短短的一段儿时间,你就挣了这近两万块钱呀!
如果过阵子你再在吹唱班子挣俩钱的话,那咱们家的日子可就真正好过多了。
看起来这外出打工还真来钱呀,我看明年你还出去吧。
趁着现在你还干得动,你就为小之若多攒下两个钱吧!
如果没有一笔钱的话,那将来小之若怎么上大学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抽时间你还是把这些钱存到银行里去吧,咱们好好地攒着,将来好支持小之若上大学用呀。”
张老铁的妻子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咱们有这么出息的孩子,说什么咱们也得要努力供应她呀!
我说当家的,你就好好地休息两天吧,恐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你们那吹唱班子就又要开张了。
说句实在的,光指着你们吹唱班子挣的那点儿钱,那还真不能养家糊口呀。
如果能外出几个月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哎呦呵,这小之若好几个礼拜才回家看我一次呢,说句实在的,我还真想她呀。
我看这样吧,再有两天就又该礼拜六了,干脆咱们两口子再去学校见一见她吧。
这么长的时间你也没有看到她了,莫非你就不想她了吗?”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说句实话儿,这都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咱们的宝贝女儿了,我想她也早就想坏了。
赶星期六早晨咱们两个人就到她们的学校去,咱们老两口子再去见见她吧。”
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儿,他们一边就奔屋子里走来了。